這裡實在小了些，金羽和鹿鈴亥都被擠在角落，何清嫌麻煩，被問完就出去了。

門外的何清經過了鹿鈴亥和金羽的同意，正在用他們研究自己的技能麵板。他忽略的背景故事那個功能，隻在數值上加加減減，試著這跟收集圖鑒一樣技能的極限。

普通數值的變動範圍是四級，可以把B變成D～S，但越往上越難升。

而專屬技能的變動範圍隻有兩級，或升或減，具體效果也不知道。

每一次增減，他的精神力也會隨之變動——完全是在彆人的數值和自己的數值之間轉換。

鹿大佬告訴他，雖然有些困難，但普通數值的等級是可以通過自己提升的。

沒人知道提升條件是什麼，但一開始的數值永遠都隻是下限。

“我剛進入遊戲的時候，武力值好像隻有A。”

“換個說法，我剛進遊戲的時候，每一個數值都是A。隻不過後麵漫長的遊戲時光，似乎隻讓我的武力值得到了提升。”

何清想起了什麼，拿出了那枚籌碼變成的棍子，輕輕一揮。

【玩家金羽智力值增幅至S+，玩家何清精神值降至S-。】

再一揮。

【玩家金羽智力值降至A，玩家何清精神值增幅至SS。】

SS的精神值，卻感覺不出來什麼差異。

哦不，還是有差異的。

【玩家鹿鈴亥武力值增幅至SS，玩家何清精神值降至S。】

可以更好的給彆人增幅。

屋內的鹿鈴亥和金羽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容器，體內的能量被抽出又灌回。

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所幸何清終於試完了技能，帶著他的棍子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魔法棒？”

聽到鹿鈴亥的發問，何清抬眼懶洋洋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指揮棒。”

然後他假裝沒看見鹿鈴亥和金羽無言以對的表情，走到了那還在暈厥中的少年旁。

那少年似乎正身處一個噩夢裡，眉頭緊皺著，整個人呈防禦姿態，像在抗拒著什麼。

他的銀白製服上沾染了血，而他很不適應似的在輕輕扯動。

“鹿大佬，幫他換件衣服吧。”何清看這少年實在難受，讓鹿鈴亥給他換了件乾淨衣服。

於是他醒的時候，就看見麵前三個人圍著他，而他身上穿著何清同款的純白色衛衣。

剛醒的他腦袋發懵，下意識取出了一隻藍色耳環給自己帶上，聲音略微沙啞，脫口而出：“...你們沒死？”

何清也下意識回應：“禍害遺千年嘛。”

“......”

那少年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扯了扯，又看向他們，大概明白了自己是暈厥後被帶回來的：“謝謝幫忙，你們可以叫我雁離。我當時確實是失控了，我的同事們情況怎麼樣？”

“大概沒什麼事吧。”想到那些人死傷慘重的模樣，何清撒了一個小小的謊，然後繼續道，“要謝的話，不如考慮跳槽加入我們公會？”

鹿鈴亥：？

金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