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的微笑。
將琴放在桌子上,跽坐,自己報幕:“這是《高山流水》。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伯牙鼓琴,誌在高山。鐘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誌在流水,鐘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鐘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不複鼓琴,以為是無足複為鼓琴者。”
高山流水,比喻知音難求。
平澤的眼睛睜得很大,再大一些或許眼球會掉出來,他從未聽過她彈琴,曲子好聽還是不好聽,他不知道,但那嚴謹的表情,認真的麵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平澤版本現正拋售!
歡顏深呼吸,看著木褐色的琴,右手先是輕輕一勾,帶起無儘的韻味,仿佛置身於高山之中,深感那天地靈氣,繼而一抹,將書香之氣散發開來。有緩有急,仿若流水的溫柔,源遠流長。輕輕低頭俯身,雖是習慣動作,卻讓平澤看得如癡如醉,不愧是落花歡顏。
看她專注的眼神,柳眉輕鎖,卻又放開,手指接觸這琴弦,音符就像是跳著舞一樣輕輕流出,似乎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像是古代,亦真亦幻。
一曲終了。
“啪、啪……”
她抬起頭,迎接她的是全場觀眾站起身在為她鼓掌。
她又在那一瞬,看見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