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抬了抬眼鏡,拿了一杯褐色的東西,“海堂,歡迎光臨,請喝吧。”
“咕”地吞了口水,他顫顫巍巍地接過那杯東西,抱著必死的決心,深呼吸,“哈……”
咕——
他暈了。
歡顏冷靜地、立馬蹲下,“乾君,你到底給他喝了什麼?怎麼這樣的?”一邊替他把脈,確認了並無大礙後才放心,“還以為中毒了……”
從口袋裡拿出布包,手法嫻熟地紮了幾針,這一係列動作對於她來說都習以為常,隻是對於這群高中生來說真的是第一次見,直到她取下了最後一隻針時海堂醒了二話不說衝進了WC嘔吐之後,大石才放心:她不是亂來的。
“阿秀哥,你看吧,她可是醫學天才少女哦!”
什麼天才的,都是些蠢才呢。
“隻是爺爺有教過而已,沒什麼天才蠢才的。”
菊丸一邊嚼著壽司一邊問:“你爺爺好厲害啊!他現在還在教你嗎?”
她輕輕坐在了桌子旁、竹席上,臉上的微笑淡淡的,卻也透著些許憂傷,“爺爺啊,4年前去世了,在我生日那天,我父母也是,在我出生那天去世的,”掂起了自己的茶杯,這和風的杯子與家裡的那一套來自中國的紫砂茶具果然有著天壤之彆,“爺爺喜歡鐵觀音——我也是。真是的,這世上怎麼這麼多巧合。”
與其這麼說,“喜歡鐵觀音”這點倒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乾:“那你的生日是幾號?”
她沒多想,“3月20日,平成4年(1992年)。”(周五)
那是才開學就生日了啊……
撫子突然插嘴,“那麼說阿秀哥比你小1個月啊……唉唉,沒戲了。”
乾合上了筆記本,看樣子拿到了資料讓他很滿足:“不會啊,挺好的年齡搭配,像我就比較喜歡鄧麗君這樣的歌手。”
也就是說,他喜歡比自己大的女人。
“各人吧。”
她淡淡地結束了話題,卻讓某人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