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澤鬆信,這是他的名字。
沒人記得,大約喊他“平澤”習慣了。
可她不同,開學第一天,才在班裡自我介紹完,她便回過頭向他握手,不是普通人的“啊,平澤君你好”之類的,而是帶著她那陽光般的smile伸出手,他留意到了她右手上綁了一根紅繩,然後和他打招呼,“平澤鬆信君,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落花,請多指教。”
他傻裡傻氣地摸著頭,伸出右手握了上去,“啊,嗯,你好,請多指教。”
她隻叫了他一次名字,之後也都以“平澤君”代替,後來把“君”字兒隱了,直呼“平澤”。他其實很高興,除非是好朋友,不然都不會把“君”啊“桑”啊的隱了。
她的宛若山澗溪水的聲音,輕喚他的名字,那一句,他永生不忘。
後來便意外地了解了她家,以及向她告白。
他想,如果被拒絕了,那他就好好守護她,直到真命天子的出現。他常這麼想。
然而,現在,他發現了這樣一個人,正在影響著歡顏,從開學初的有些拘謹但又充滿陽光的微笑,到現在怡然自得風光無限好的美景——不止一個人,那是一群人,有一群人在影響著她。
當然就是那個男人帶領的網球部了。
倆人忙於競賽,他又負責網球部,以及學生會,然而樣樣工作都乾得出色,歡顏一向對這樣的人保有崇敬之心,他是知道的。
“對不起,還在百忙之中請你過來。”
兩個大男人在天台上,其中一個還要扭扭捏捏,任人也會覺得奇怪。
“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