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醫生離開了,護士帶著他們來到了病房,之後又離開了,小眼鏡看著窗外,五月,植物都長得很美呢。
自己的病已經到了隨時會死的地步了吧。
“手塚,你……來一下。”
歡顏慌亂的手攪動空氣,拽住了他的衣袖就往外走,出了病房門才請求他弄些水來,臉色有些白,不像是得了感冒或者是彆的,他照做了。再次從病房出來時,她正顫抖地倒著藥,是上次說的感冒藥,有兩顆掉在了地上,正好滾到了一個人的腳旁,拾起來,嗅了嗅,歡顏已經吃完了,看上去也好了些。他迅速走了過來,“喂,這個藥你哪兒來的?”
“這個啊?是我到藥店……”
“這是處方藥,專治心律不齊。彆想騙我了38公斤。藤吉你來的正好,給她開點藥,她貌似不止心律不齊啊。”
阿登也走了過來,“怎麼了?”
撲通——
一下子被3個醫生盯著看,她頓時緊張了起來,何況旁邊還有個手塚,她一直想把這病隱瞞過去,或者逼迫自己堅持到考試結束再說。而現在這些人都是專業的,想瞞也瞞不住,怎麼辦?
撲通——
她的手被剛剛那個拽走阿登的、叫“藤吉”的醫生抓了起來,把脈,麵露難色,卻又點點頭,“沒什麼大事,就是勞累過度引起的心律不齊,荒瀨,伊集院,跟我來一下——對了,你是落花對吧?過來一下,這位男朋友就留在這裡了吧。”
“……”
倆人無語:不是什麼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