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醬油的【修 男子擁有著常人所沒……(2 / 2)

雲雀的呼吸離我如此之近,我囧,六道骸,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正在心裡流著海帶淚,雲雀忽然眼一睜,說道:“你還要趴在我身上趴多久。”

囧,六道骸,你這丫的太記仇了吧!

雲雀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斑斑血跡,看的我的心是撲通撲通的。

白晢的臉染上血跡,讓他顯的有點嫵媚。

我伸出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說道:“雲雀,沒想到你還蠻正點的嘛!”

殺氣蔓延,雲雀睜著他那殺人般的丹鳳眼盯著我。

我好像、貌似說錯話了的說。

“啊,委員長,我錯了,我是說你的衣服很正點。”衣服,雲雀的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了,囧。

“草食動物,想被咬殺嗎?”

“啊,我錯了,委員長,你受傷了,那我就幫你包紮吧!”說完便餓狼捕食的向雲雀撲去。我可不想被越弄越遭啊!!

“哼!”因為受傷的緣故,聲音有點嘶啞。

“委員長,你不要動啊!”我一邊說一邊扯雲雀的衣服。襯衣扒下,成功。好,接下來是褲子。

“你給我……。”住手還沒說完便傳來:““綠蔭——蔥鬱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突然並中的校歌傳來,然後再伴隨著“轟隆”的聲音。

“雲雀,你沒事吧!”該死的章魚頭獄寺。

獄寺根據鳥兒唱的校歌的位置用炸彈炸開了後發現一男一女,衣衫不整,衣著淩亂麵龐嬌紅還有那不容忽視的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的姿勢……微微氣喘的女子跨坐在雲雀的腰腹上,雲雀的上衣早已不見,衣襟大開露出強健的胸膛還有那完全能算的上迷離的眼神……衣服早就丟到一旁。

囧,獄寺無比的囧,轉過頭默道:“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雲雀臉黑,無比的黑。

咬牙切齒道:“給我下來。”

我無比快的跨了起來,把衣服雙手奉上。

恭彌拿過,看他身上還有傷,我快步過去撕下我的衣服,幫他包紮,然後再幫他把衣服穿上,然後雲雀的臉更黑了。

不在沉默中度過,就在沉默中爆發,於是我們的雲雀恭彌同學爆發了。

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偶的褲子已經報廢了,給雲雀包紮去了,所以我的褲子現在可以堪比爛布條了。

不過沒關係,還有製服嘛!於是把製服綁在我的腰上,我發誓,我絕對看見雲雀的臉又黑了。

“啊,對了,雲雀,這是夏馬爾給你的暈櫻症的解藥。”獄寺拿出一個小瓶子,飛速遞給雲雀後,暈了。

對,你沒看錯,暈了,之後後麵出現一個臉上有腳印的男子,不錯,他就是被我先前用腳踢暈的犬。

“你這女人。”犬齜牙咧嘴的向我飛奔。

“碰--!!”被恭彌一拐子抽飛,暈了。我星星眼看這恭彌,嘴裡無比興奮的念叨:“委員長,加油哦。”

哼哼,臭狗,誰叫你要來偷襲我啊。

不過等我還沒高興完。

“哼,違反校規,咬殺。”雲雀拿起拐子一下把漣漪抽的老遠。(所以說人不要太得意忘形了o(︶︿︶)o)

被雲雀一抽,我隻覺得眼前正在轉星星。嗚嗚嗚~我好可憐哦。耳邊甚至還傳來雲雀的:“那隻草食動物就交給你了。”說完便不見蹤影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獄寺。

等雲雀走了之後,我從地上爬起,趕快跑到獄寺麵前,一點也不知道客氣的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果然,不出一會兒,某人憋不過氣,“碰—”的站了起來,大吼:“你想憋死我啊!”

嘿,“你竟然假裝暈倒啊,獄寺同學。”

呃--!!獄寺撞做不懂,眼睛亂晃:“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

嘿嘿,我也不揭穿,畢竟恭彌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啊!!

有仇必報0 0,可是我剛剛--我的頭腦開始生出不好的預感,算了,先暈吧!

“喂,女人,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獄寺焦急的聲音。

不管你怎麼叫我都不會醒的,5555555,我死定了了。

本來打算假暈的,可沒想到竟睡過去了【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