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看向跡部的背影,隨即不在深思,步子毫不猶豫的踏向前。
目標……浦原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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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做什麼?我說了我要回去。”被眾人帶到夏馬爾麵前的淺月漣漪臉上浮現氣惱敗壞的神情。
可是麵前銀發男人卻不管女孩的放抗,神色嚴肅,“夏馬爾,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前隻對女人看病的,並且醫術高明的夏馬爾皺皺眉,對獄寺報以嘲笑。“我說你是腦子壞掉了吧!她壓根就沒病好不好。”
“我本來就沒病。”在身邊狂怒的大吼,淺月漣漪掙紮著從獄寺的手邊逃脫,麵無表情道,“總之謝謝你們這陣子的照顧,還有我說了我不是淺月漣漪,雖然我的確叫淺月漣漪,不過我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淺月漣漪。”說到這的淺月漣漪在看見兩人抽搐的嘴角後無奈扶額,“總之希望你們記住。”
獄寺無奈歎口氣,隨即被夏馬爾的手狠狠拍下。
“你乾嘛?夏馬爾。”抱著頭的獄寺睜著他那桀驁不馴的眼。
“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先走吧!少女就交給我了。”
說的事不外乎就是得到七個最強嬰兒之中的嵐屬性嬰兒的承認。
想到還在十年後的白蘭以及刻不容緩必須做的事情,獄寺神色嚴肅的彎腰拜托夏馬爾。
“總之,這個女人就拜托你了,師傅。”
夏馬爾不耐的將獄寺推出門,口裡還嚷著知道了知道了,你話真多,我可是對女人最溫柔的隨即將獄寺推出門外。
在抵上門背後,夏馬爾神色溫柔,低喃‘真是個傻徒弟。’
隨後臉色明媚的對著還在屋裡的女孩微笑,“接下來就請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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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裡包恩。” 在離開壽司店回去的阿綱向肩裡的裡包恩發問。懷裡的藍波早已熟睡。
“嗯?”
“這個漣漪同學……嗯……”
“想說不是漣漪嗎?”
停下腳步,阿綱驚訝的看著肩上的大頭嬰兒,“你怎麼知道。”
肩上的裡包恩鐵不成鋼的踹下阿綱的頭,“現在才發現……太笨了。”
抱著頭的阿綱向前跌了兩步,“痛痛痛。”隨後像是想起什麼睜大了眼睛看著裡包恩,“這麼說裡包恩你早就知道了。”
裡包恩哼了一聲,隨後像是想起什麼皺起眉。
阿綱疑惑問道:“怎麼了嗎?裡包恩。”
裡包恩無奈歎口氣,看著在阿綱懷裡熟睡的藍波,神色嚴肅。“阿綱,我們在十年後沒有遇到淺月漣漪吧!”
聽到這阿綱就像醍醐灌頂的睜大眼睛,“沒有,不管是作戰的時候還是雲雀前輩到來的時候漣漪同學都不在。”阿綱混亂的撥弄頭發,“早知道就該問問十年後的雲雀前輩的。”
裡包恩眼裡閃過一道光,想起前陣子自己的徒弟迪諾對自己說的,他在教導雲雀的時候被怪物襲擊的事情。
雖然在事後迪諾派手下去查看的時候已於平常無異,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更彆說怪物了。
現在想來……剩下線索的也隻有……那家商店了嗎!
裡包恩拉拉帽簷,嘴角微彎,眼裡蹦出興奮的光。
“蠢綱,也許我們該去那家商店碰碰運氣。”
阿綱疑惑,“商店?”
“嗯!”
裡包恩開始敘說迪諾向自己敘說的,教導雲雀碰上怪物,突擊被漣漪忽然出現的刀消滅,之後被帶入一家老舊的商店。
據漣漪的神色來看,漣漪可能與老板認識。
“可是認識也不代表知道漣漪同學的行蹤啊!在說了我從來沒看過漣漪同學使用刀啊!而且漣漪同學可是……”女孩子還沒說完頭便再次受到裡包恩小腳的光顧。
“蠢綱,不要小看淺月漣漪。雖然有時候有點優柔寡斷,不過……”剩下的話停止在裡包恩的喉裡,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拉著帽簷,勾起唇角,眼睛放出許久不見綻放的光,“我有預感,跟著這條線索會碰到超出我們想象的事。”
——不過在這之前
閃現的光暗淡下去,取代的是另一種隱晦。
“蠢綱!”
聽到裡包恩嚴肅的神情阿綱不解,但卻沒想到裡包恩的下一句話卻讓他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
“首先要做的是,去營救淺月漣漪還是早點完成繼承去擊敗白蘭。”
看到阿綱睜大了眼,裡包恩不緊不慢的道出原因。
“如果我去將淺月漣漪帶回來的話,便不能按時回到十年後,你也應該知道,如果去遲的話入江正一和斯帕拉可能會遭受白蘭的襲擊,甚至死亡。”裡包恩不緊不慢道出會發生的事實,“到最後甚至這個世界的未來也毀滅。”
“相反。”裡包恩在心中歎口氣,“回到十年後,而入江正一也說了,如果要營救淺月漣漪的話,就必須打敗白蘭,所以……”
話還沒說完便被阿綱憤怒打斷,“到那時候漣漪同學便死了。”
看著裡包恩狠戾瞪著他的眼,阿綱抿緊了唇,“我…直覺…感到,他在說謊。”
裡包恩一驚。
阿綱眼前一片陰影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說謊,說著打敗白蘭漣漪同學就得救的入江正一在說謊。”阿綱沉重的道出事實,“那個時候……他的眼神……明明在說……”抱著藍波的手緊握,眼淚滴落,“明明在說…對不起…”阿綱流出淚,不是以往被裡包恩踢而流的海帶淚,而是充滿對同伴無能為力,明明能救卻在選擇麵前停住腳步。
“這樣下去,就相當於我們對漣漪同學視而不見,而活活害死的呀!”阿綱怒吼,“明明是我們的同伴,漣漪明明是我們的同伴呀!!”
“阿綱。”
“十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