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傅至愛似乎在這個問題上和他杠上了,抬高嗓音,“京蘿隻是和我一個班,但誰說她和我們是一輩的?她說不定還可以做我嬸嬸呢?你看見都得喊一句小嬸嬸!”
話落,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傅至清臉立馬黑了下來,但礙於傅硯辭在身邊,也不敢發作,隻能拉著傅至愛的胳膊就往外走,“能不能彆胡說八道了。”
傅至愛掙脫開他的手,氣鼓鼓地瞪著他,“哥,你彆無理取鬨,誰說不可能了?”
“好了,好了,彆吵了。”宋京蘿走過來將傅至愛拉到自己身邊,又看了眼全程一句話沒有說過的男人,他倒是冷靜,高傲筆直地站在一旁,一雙黑眸幽暗深沉,誰也看不懂他的心思。
“你們彆吵了,今天什麼場合?”她輕聲問兩人,一張小臉紅撲撲,像染了胭脂。
傅至愛也意識到自己的莽撞,連忙安靜下來,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誰再吵自己回家挨板子,我可不是喂你們吃素的。”男人立在一旁,緩緩玩弄著手裡的戒指,神色淡漠,眼神犀利。他個子極高,又氣質高貴清冷,愣是讓傅家兄妹一句話都沒說。
但他靜靜玩戒指的模樣卻是誘惑到了宋京蘿,她仿佛感覺那隻修長大手在輕揉著她。
光是想想,她都覺得渾身燥熱。
他在外人麵前看上去高不可攀,不知道在床上縱情於女|色時,會不會還是這副清心寡欲的模樣?還是會狠狠撕開偽裝,露出人性最原始的一麵,狠狠欺負她?
越想越覺得身體發軟,宋京蘿有些躁動了。
難道因為春天來了?
就在她沉浸在男人淡漠的神情中無法自拔時,就聽那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