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自嘲式的自言自語,”朋友,哼,原來是朋友!“
斐雯又開始不明白他這個樣子是乾什麼?
”你到底怎麼了?”
林墨放下劍,長舒一口氣,像是要放棄什麼,剛才還是壓抑著怒火說話,現在就像是打火機點著了加油站,砰的一聲就炸了。但林墨炸的不一樣,他越生氣就越平靜,可眼睛裡麵卻遮不住自己的情緒。
“朋友嗎?我看你拿他當朋友,他看你可不是朋友的眼神呐!”
聽到林墨的話,斐雯還是覺得很懵,她和衛臨真的隻是朋友,至少她拿衛臨是當作朋友的。
“他怎麼想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和我生氣乾什麼?”斐雯不打算客客氣氣說話了,畢竟是他先生氣的。
她一直認為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開,語氣可以不那麼好,但是冤枉人一定是不可以。
林墨見斐雯生氣,氣焰一下子就減少了不少,眼神裡的怒氣也沒有了。
“林墨,你上次和繪春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林墨小心翼翼地回答:”上次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那不是繪春的錯嗎?“
”嗬嗬!難道衛臨對我有彆的意思還能賴我嗎!你未必也太偏愛你自己了吧!“
斐雯轉過身子不去看林墨,眼睛已經紅了一圈。
見斐雯沒有動靜,林墨悄悄放下手裡的劍,在背後環繞住斐雯,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軟玉在懷,林墨僅存的那點兒怒氣也煙消雲散了,但斐雯倒是越來越來氣了。
“鬆手!”
林墨把頭抵在斐雯的肩膀上,平穩的熱氣順著斐雯的脖子縈繞在她的臉頰處,屋外的月光也散開光輝,照進屋子裡麵。
門輕輕晃了一下,一個人影悄悄地走進屋子裡麵。
斐雯用手肘輕輕懟了懟林墨的胸口,林墨早就聽見這個人的腳步,一直在等著他過來。
果不其然,那個人手裡拿著包裹,放在桌子上麵,一打開,黃燦燦的東西閃著光輝,甚至是超越了外麵的月光。
那人坐在桌子上麵,細細數著金銀器。
林墨拍了拍斐雯的肩膀,拿起地上的劍繞到了那人身後。長劍輕輕搭在了他的脖子處,他剛要掙紮,門外烏壓壓一群人進來,各個身穿鎧甲,像是準備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