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遙遠,這一行人,怕死要走上個兩三個月
早知道邊關那裡有些人等候著,卻也不敢拖慢速度,愛新覺羅守常隻想著要快馬加鞭緊著趕路。
斐雯拉著韁繩,臨行前夏兒也給她配了些藥,這場仗少則半年,多則三四年都是有可能的。
“春兒,你可會飛鴿傳書?”
春兒自小習武,因著教育不同,掌握了飛鴿傳書也是必然的。
“會!”
斐雯這才安心些。
如今日頭越來越短,也越來越寒冷,邊關更是冷得很。將士們帶夠了棉衣,隻等待著這場戰爭早些結束。
天已經大亮,再走一整日,就可以休息了。
斐雯整個人趴在馬上,又覺得不妥,故而筆直地坐了起來。
這馬鞍確實很舒服,但也禁不住整日整日坐著。
“阿瑪,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呀?”
“邊關路遠,回來的時候可以放慢些,去的時候一定要快,日夜兼程也要一個月。”
斐雯瞪圓了眼睛,實在是一眼望不到頭。
雖然很累,但是這幾日斐雯食欲大增。
臨走前她特意將秋兒和冬兒留在了家中,就是為了防止家裡出現變故。
夜晚,夜深人靜,因著她是女眷,睡得帳子是比其他的人遠些。
她夜裡輾轉反側,終於等到了春兒前來。
“小姐,秋兒的信!”
斐雯接過那短小的紙條,才知道,她的那個庶姐估計又是閒不住了。
“信上寫了,我那個庶姐竟然和富察清瀾關係越來越近,如今竟然能夠一起出遊參加雅會。”
聽到這話,春兒也有些擔憂。
她們家向來和富察家不慕,如今這樣交往過密,難保不讓聖上起疑心,世家大族勾結起來,盤根錯節,為此,皇上最喜歡連根拔起了。
“春兒,寫信告訴秋兒,就說是額娘覺得庶姐到了嫁人的年紀,希望辰希表跟能夠代替阿瑪額娘二人,給她相看幾個人家。”
春兒點點頭,前去準備。
斐雯心裡也有了主義,總得讓愛新覺羅丹消停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