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安慰著斐雯,“小姐,那裡有那麼容易就丟了呢!不必擔憂!”
斐雯剛要回屋,就看見鏢局的人前來。
她一陣不好的感覺上來了。
“小姐,不好了,我們這次走鏢遇見了山匪,信丟了,等我們找到時,已經被燒了!”
斐雯緊合雙眼,後退了一步。
春兒趕快接住她。
“小姐,沒事兒吧”
“無礙,還好已經燒了!”
說罷,轉身看著走鏢的鏢師,“這封信的事兒,絕不可以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知道了,小姐,這次本就是我們的過錯!”
斐雯擺擺手,讓鏢師離開了。
她坐下喝了一口水,心裡十分鎮定,“這場仗一定要打贏!”
剛說完,前麵有馬車匆匆趕來。
“這是!”
斐雯定睛一看,這不是護送將軍受傷回營休息的馬車嘛!
(可彆是阿瑪)
“裡麵是誰!”
外麵的小兵道:“是將軍。”
“阿瑪!”
她推開簾子,看見的卻是一個渾身是血,在不停顫抖的人。
隻是還能看得出來是愛新覺羅守常。
“阿瑪!”
她大吼一聲,趕快叫來了軍醫。
眾人合力將愛新覺羅守常抬回去,軍醫上了藥,包紮好了,卻搖搖頭,轉身對著外麵的斐雯和富察氏道:“將軍命抱住了,但是手筋俱斷,怕是再也不能提劍了,以後也隻能進行簡單的活動。”
聽到這話,富察氏臉色大變,“將軍戎馬一生,你現在告訴我他不可以拿劍了,怎麼能這樣呢?”
“額娘!”
斐雯拖著富察氏,又仔仔細細問了一些病情。
邊關忽然來報,將軍受傷,士氣大減,準格爾人可能會突然進攻。
“阿瑪的傷不會是準格爾人乾的!”
她肯定得說。
“為何?”
富察氏疑問著,卻並沒有懷疑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