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雯麵不改色回應道:“真是抱歉，完全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麼樣子，沒想到讓林大人見到了，不過還是很感謝林大人，不至於讓奴婢丟人丟到整個紫禁城裡麵。”

林墨硬憋著笑，一臉嚴肅地看著斐雯。

許是因為天氣略微冷，斐雯臉上粉紅粉紅的，像是初秋的蘋果一般，透著白色的紅色。

說實話，她這張臉換的確實很好，完全不僵硬，就好像是原生皮一樣。

斐雯自覺不妙，小聲嘟囔：“不知道奴婢昨晚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呀！”

林墨搖搖頭，冷笑一聲：“那倒沒有，隻是我想問一問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做斐雯的女人！”

她原本的故作鎮定，如今也要衝破心理的決堤，臉上再也繃不住了。

差點兒露餡的時候，玉嬈喊了一聲：“徐月，你在哪兒呢？”

前些日子，林墨第一次聽見徐月這個名字，就覺得莫名的熟悉，如今玉嬈這一聲叫喊，徹底喚醒了林墨的記憶。

是那日，斐雯摔倒在地，自言自語的那句裡麵，就帶著徐月二字。

會是她嗎？林墨在心裡反複自己，卻得不到肯定的答案

他不是得不到，而是不敢得到，他希望自己能有失而複得的機會，卻更害怕得而複失的悲哀。

林墨他呀！就是個懦夫。

灰藍色的天空象征著今兒不是什麼好日子，二月二的宴會菜單已經出來了，這次一如反常，是由每個宮裡的小廚房自己做一道菜，各宮姐妹一起品嘗，甄嬛和沈眉莊一商量，就來一道由各種花製作的百花宴，妖而不俗，甜而不膩，在冬天食用卻合事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