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的!一點都不了解女人的心——請問,你的伴侶是女人麼?”李紹峰有點可憐這個倒黴的“本中仙”了。
“你可以理解她是女人吧,比較類似——這種生物在哪裡,本質都是一樣的,區彆不是很大……”難為“本中仙”把女人看的這樣透徹,看來不光天下女人擁有共性,就連整個宇宙的“女人”都是一個樣。
李紹峰突然想起一個典故:“神仙,你有沒有見到過一個改造過的地球人,她叫嫦娥?”
“不是很有印象,她不在我所見過的7個人之內。”
“她和她老公的遭遇和你有些類似,隻是她取走的是一種叫做‘不死藥’的玩意,而你女人取走的是你的‘瓦奴西西卜裡達’,在我看來,兩者都是飛行器,嫦娥飛去了月球——就是我們地球的一個附屬衛星,而你女人飛回了你家。”李紹峰話糙理不糙。
“倒是有些相似,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李紹峰翻出了一本書,開始拽文:“我們中國有一個詩人叫李商隱的詩人,曾經針對嫦娥飛天這檔子事有過一個評論,叫‘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江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意思是,居住在孤獨的宇宙空間裡,天天能看到的隻是天文現象,獨居的嫦娥一定非常後悔,早知道就不偷什麼倒黴的不死藥了,兩個人快樂的過日子該多好!”
“本中仙”沉默了半晌,做出了回應:“她真的會後悔麼?我卻不知道。”
“她怎麼不會後悔呢?她已經把你拋棄了1000多年,按你們的時間計算,這個彆扭至少也鬨了1周之久,是個女人就該後悔了,你倒是給個台階道歉啊!說不定她就來地球找你了!”李紹峰覺得這個“本中仙”的情商的確很低。
“沒有用的,她不會來找我,而她也無法找到我。”“本中仙”字裡行間都是怨婦情結。
“第一,你怎麼知道她不會來找你?第二,她怎麼會找不到你?”李紹峰覺得太費勁了。
“她那個脾氣,怎麼可能回頭!再說,我現在所擁有的‘瓦奴西西卜裡達’殘片,雖然不能令我找到她,卻能令她無法找到我——這個殘片有隔絕思維信號的功能,所以,她不可能找到我!”這個自以為聰明的“本中仙”如是回答。
李紹峰覺得這個“本中仙”腦子真是進水了,固執的沒邊:“那麼請問我的仙人,你為什麼要令她無法找到你呢?你這樣做有什麼道理?”
“因為我隻要不阻止接受思維信號,她就會知道我的存在,因為這個‘瓦奴西西卜裡達’的殘片,本來就是她的,隻要我在其中,她就能夠感應的到!所以我必須將其阻隔!”
“她能夠感應到你不是很好麼?”李紹峰糊塗了。
“不是很好!”“本中仙”如是回答。
“為什麼不好?”李紹峰緊追不舍。
“我怕!”“本中仙”如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