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百年的時間,兩人都在一起。進步的不止是自己,當自己那時得到歸刃,她也有了斬魄刀。當自己的響轉可以與她媲美之時,她的瞬步又進一層。當自己的虛閃可以衝擊她的鬼道之時,她又研製出新的鬼道無法招架。
每次每次,自己似乎都在追逐她的步伐,捕捉她的背影,無法超越,無法掌握。更可恨的是,她從未在自己麵前進入假麵狀態。你追我趕的遊戲一直進行著,直到藍染再次回到虛圈,才離開她去虛夜宮。那時便看到藍染的身邊已有十刃,而自己當初要吃掉他的想法也隨著這麼多年慢慢淡卻。不止是因為她的告誡,更是因為自己找到更有趣的事,超越她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在腦髓裡無法磨滅。然後呢……然後的事沒有去想,沒有意義。
離開自己的她也會過的很好吧!這麼想著,烏爾奇奧拉感到那悶悶的感覺又回來了……不懂!
虛夜宮的日子很無趣,對藍染並不是服從敬畏,而是可有可無的應承,他想做什麼與自己無關,而自己想做什麼呢?……想起離開前她的話……
“烏醬!~~如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出去看看也無妨,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會懂得很多,嘛!~欲望這種東西在我這裡是學不到的啦!受了委屈儘管到媽媽懷裡來哭一場吧!媽媽的懷抱永遠為你敞開的哈哈哈哈!嗯……總之一切要小心!”
想起她那不著調的話,烏爾奇奧拉除了疲憊還有淡淡的感觸,感觸的是什麼?不知道,隻覺得很舒暢,這種感覺人類叫高興吧?!好像是……
要說烏爾奇奧拉跟夜月兩人在一起了百年之久,她那不正經的個性也應該能習慣了,可是不行……那女人花樣百出,每次都有辦法弄得烏爾奇奧拉疲憊不堪。能習慣的也隻是保持著麵無表情的讓她掛在自己身上,關於這一點,他倒是不排斥。
虛夜宮的四刃沒有從屬官。從屬官?要來乾什麼的?一直跟夜月在一起的烏爾奇奧拉對身邊的人也有了要求,不用跟她一樣強,但礙事就不行。垃圾就算了吧省的礙眼。
沒過多久,藍染要求他去現世,目標是叫黑崎一護的人類,也是死神。死神啊……好討厭呢!可討厭是討厭,現世一樣是要去的。跟他一起去的是十刃牙密,這胖子很討厭,也很蠢,跟他一起隻覺得討厭討厭討厭!儘管他從不惹事,也很聽話,還是覺得討厭。
厭惡的情緒並沒有表現出來,那女人說離開家要善於偽裝自己,在外人麵前就要一副麵癱樣。麵癱是什麼樣?她說照自己平時的樣子來就行。
既然是平時的樣子還有強調的必要嗎?這就叫偽裝了啊?說起偽裝總會想起藍染,這個被她評價為最會裝的人,不禁想起第一次的見麵。笑著下殺手這種事確實有難度,就算她最後沒事了,可再次見到藍染,依舊覺得他很討厭,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看著黑崎一護,靈壓還不穩定,明白了藍染注意他的用意,有很大的潛力啊!
夜一,藍染有交代過的人物,嘛!總之那群死神就隻能用討厭來形容了,也很愚蠢。四楓院夜一……四楓院啊……應該跟她有關係吧?記得有一次她強烈要求自己跟她姓四楓院,好無聊!烏爾奇奧拉看了看夜一,似乎想看出什麼異端,最後作罷,算了,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帶回資料給藍染看了,果不出所料,對那個叫黑崎一護的人加以提防,因為他的可塑性。結果又出意外,那個被定義為垃圾的女人,能力很特殊……再特殊也是垃圾,可惜自己又要去現世把那垃圾帶回來,果然藍染很討厭。
這女人廢話好多,比那女人還要不著調,至少那女人說的話自己都能懂。總之最後不辱使命的帶回去了,玩具就該有玩具的樣子吧,哪那麼多話?還談什麼心啊?
心?隱約有點恍惚,可還是疑惑不解,那謎底被團團雲霧包裹在最深處,無法觸及,無法體會,這麼脆弱的人怎麼會明白?討厭死了。
在距離這麼多年後,藍染突然問起了她,怎麼又注意起她了?藍染到底想乾什麼?不明白……不明白就算了吧,把她帶來就明白了。轉身,離開虛夜宮,沒有錯過藍染眼底的那抹意義不明的笑意,這個人果然很強,弄不懂他在想什麼,完全無法猜測意圖。他的心思恐怕沒有第二個人能明白了。
走了好久,也飛了好久才來到沙漠邊緣,那女人非要找這麼偏僻的地方住嗎?走了進去,遠處囂張的狂笑聲清晰的飄入耳中。歎氣!
此時的夜月正在跟小虛們玩的不亦樂乎,她所謂的玩也就是讓虛當馬騎,這個自然不算什麼,讓對方特彆淚流的是,被騎在身上還要挨鞭子抽不算還要被心靈虐待……彆說什麼虛是沒有心的這種話,現在自己這脆弱的心靈拔涼拔涼的。
夜月站在虛的身上,手上拿著用黃沙形成的鞭子,拚命的抽打著,還不時的發出滿足的笑聲,“哦嗬嗬嗬嗬!~給老娘快點跑!哦!~嗬!~嗬!~嗬!~嗬!~”
烏爾奇奧拉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他隻是遠遠的看著,並未走進,還是等她玩夠吧!他可不想爬在地上當成馬來用。還好這種虐刑從沒應用在自己身上……
痛快了的夜月從小虛的身上下來,對方熱淚盈盈,終於解脫了……夜月才不管他那麼多,瞬間爬在了遠處的小烏身上高興的蹭,“烏醬!~~終於回來看媽媽了!~~”
望著那抵著下巴的頭頂,鬆鬆軟軟的,有點癢,烏爾奇奧拉彆過臉,“藍染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