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濯當年身邊的人有被段淮生收買的,所以很多東西從那時起就已經扭曲。
原來……是這樣。
就在他以為沈如濯不會相信時,卻見她微微點頭:“好,媽媽相信你。”
沈秋朝:“你不會懷疑嗎?”
“你是媽媽的崽崽啊,媽媽當然相信你。”沈如濯大病一場很多事情也就看開了。
就是喜歡個人而已。
“曲妙來了嗎?我也想看看他。”
曲妙收到沈秋朝電話就趕到醫院,還買了看望病人必備果籃和牛奶。
他笑得眉眼彎彎:“阿姨好。”
沈如濯這樣清冷的人都不免被笑容感染,“來就是了,帶什麼禮物。”
臉上卻滿是笑意。
她轉頭對沈秋朝道:“你出去。”
見他遲遲不肯走,她擰眉道:“我又不吃人。”
等沈秋朝走了,沈如濯才慈愛地撫摸曲妙的頭發,笑道:“好孩子,以前受苦了,以後就不會了。”
“有媽媽和秋朝愛你。”
曲妙驚詫:“謝謝沈……媽媽。”
就像那年他在做噩夢時驚醒,被曲阿姨抱在懷裡時脫口而出的媽媽一樣。
今天他又有一位媽媽了。
隻是都與血緣無關,隻與愛相聯係。
“進來吧。”
沈如濯把枕頭下的戒指拋給沈秋朝,“不用媽媽教你吧。”
沈秋朝接過戒指卻沒有求婚。
他會等,等到曲妙覺得兩人平等時,那時他一定會在玫瑰盛開處,說出一生踐行的諾言。
“慫。”
沈如濯如此點評。
但兩位新人並不在意,他們的目光隻有彼此,以及期望的美好未來。
窗外是盛夏,蟬鳴聒噪,明媚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