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騁嘴角一扯,有些不情願,卻還是點頭應下。
“那便見上一麵。”
“哎呀,正事到此為止,”青年抖抖衣袖,臉上染上了八卦神色,“速速和我說說,你是何時認識這都察院的人,居然瞞了我這麼久?”
“路上認識的,和那人一見如故。”
阿九抿了口茶,被苦的蹙了蹙眉,眼神飄忽不定,一副心虛的模樣。
“誒,你不對勁,”陳應騁的神色更添上幾分擔憂,“若是被欺負,我便幫你逃……”
“噤聲,”阿九美目一橫,小聲道,“這話可說不得,我自是真心喜歡那人。”
“何況……”
你以後也少不了那人的助力啊。
這話阿九倒是沒說出口,隻是故作高深搖搖頭,又抿了口杯中的茶。
這茶,再苦,也隻能先喝著。
“何況,你還是先憂心自己和那琳琅郡主的婚事吧。”
阿九朗聲道。
與此同時,門外隱蔽處,一侍從緩步離開,竟無半點腳步聲。
隔日,一封書信,快馬加鞭送至燕執國境內。
男人看著手中信件,擺了擺手,招來暗衛。
“明日不啟程回京了。”
這燕執國的事情,可再多辦幾日。
隻是不知,這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留給她的人裡有影,這無論聲音大小,皆可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