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皇上說道:“可這與臣妾有何乾係?臣妾近半月都足不出戶。”
皇上又說道:“問題就出在了你送的屏風上麵,太醫檢驗出屏風的畫上被人塗上了麝香粉,你說與你有沒有乾係?”
我立即說道:“這架屏風是臣妾送的不假,但是臣妾送屏風之時,讓太醫檢驗過,沒有任何傷胎的東西才讓人送來的。”
祺貴人在一旁嘲諷:“當時是沒問題,可保不齊這恰好是你的手段,為了不讓人懷疑,你後來才塗上去的。且溫太醫是你的心腹,他的證詞怎麼可以作數!”
我連忙解釋:“皇上,臣妾有孕後都呆在承乾宮未曾出去,也沒有遣奴才來過啟祥宮。且這屏風不止經過溫太醫之手,還有衛太醫和林太醫,都能為嬪妾作證!”
皇後抬眸瞥向我,眼裡震驚之色暴露無遺。
祺貴人一噎,我繼續道:“皇上,可以讓李太醫為臣妾把脈,臣妾沒有用過麝香!”
李太醫給我把完脈後,說:“皇貴妃沒有使用過麝香,且胎象甚穩。”
皇上又道:“朕相信皇貴妃。李太醫,再給祺貴人把脈。”
祺貴人一慌:“皇上,您不相信臣妾嗎?不是臣妾做的啊!”
“是與不是,一試便知。”皇上倪著她。
李太醫還是去給祺貴人把脈了,結果就是祺貴人體內有大量麝香。
這事不是她做的也得是她做的了,那紅麝香珠想來早就傷了她的根本,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皇上沉著臉,緩緩道:“祺貴人瓜爾佳氏,殘害皇嗣,並企圖嫁禍給有孕嬪妃,心思歹毒,即刻打入冷宮。”
祺貴人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皇後也絕望的閉了閉眼。
——
後宮有了這事兒,皇上在前朝也就忙了起來。
驍騎營統領聽說自己女兒小產的事情後,揭發了瓜爾佳鄂敏的一些罪狀,其他文官也紛紛上書彈劾鄂敏,皇上自己也搜羅了不少罪狀。
這一個月來,抄家、落獄、流放,皇上在前朝忙著,後宮的耳朵也沒閒著,嘴巴更是沒閒著。
鄂敏,已經在獄中絕望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