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曹琴默就算真恨毒了年世蘭,也不至於去害知韻公主啊?
而且整個宮裡隻有她的宮裡是她主動讓人去拿了木薯粉,這也太顯眼了。
不過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誰都救不了她,更何況皇貴妃是鐵定要為了溫宜扳倒她。
皇貴妃的為人我清楚,若不是曹琴默真的觸犯到了她的底線,她是絕對不會乾出陷害曹琴默這種事的。
“是啊皇上,還請您徹查此事,不要知韻白受此番苦楚。以此來肅清後宮,再無此等下作之事!”嬛兒也憤恨的說道,眼中的淚水倔強的不掉下來。
陵容也一臉悲痛:“是啊皇上,必須肅清後果,那日是臣妾的腹中之子,今日又是姐姐的知韻公主,臣妾實在惶恐。”
年世蘭抱著知韻,也期待的看著皇上,知韻臉上還掛著淚水。
皇上將嬛兒摟進懷裡,沉聲問曹琴默:“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曹琴默大概也知道,她雖是被人陷害,但她洗不清了,於是她乾脆承認了這件事。
“好,很好。”皇上眉眼間一片陰霾“答應曹琴默,毒害公主,並意圖嫁禍給年嬪,朕念其誕育公主,賜自儘。”
曹琴默絕望的閉上雙眼,泣不成聲:“皇上,嬪妾還有一個請求。能否再讓嬪妾見公主最後一麵?”
皇上點頭:“行刑之日,朕會讓皇後帶溫宜過去。”
我不禁有些感慨了,這也不免有些可悲。
她一輩子周旋在後宮這些身份比她尊貴的人之間,本以為可以一路與她們平起平坐,不想無論她如何努力,在彆人眼裡依然是奴,而非主。
……
我牽著已經十二歲溫宜來到了冷宮中,曹琴默正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白綾。
我背對過去不去看,聽著曹琴默傾訴母女衷腸。
漸漸的,曹琴默越來越瘋癲,甚至嚇哭了溫宜,我便讓采月帶走溫宜,讓蘇公公準備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