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將瑾貴人如何被下毒,惠妃如何救她,又拿住了寶鵑寶鵲一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流朱。
“這兩個丫頭也太壞了,也就是太後仁慈,要是我,打死她們也是不為過的!”流朱恨恨的說著。
宋遠拍拍她的頭:“我的小祖宗,怎麼你比這事的主角還憤恨呢?”
“瑾貴人和惠妃與我家小姐交好,她們要害瑾貴人,我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理!”
宋遠看看了周圍,心上一計:“不如這樣,我與你尋個由頭,去慎刑司看看她們服役的樣子,如何?”
流朱狂點頭:“這樣好這樣好!宋遠你真是太懂我了!你簡直就是我的知音啊,我們快走吧!”
宋遠心裡偷樂。知音麼?
——
莞妃娘娘被禁足的事情宋遠也知曉了,準確來說,合宮上下沒有不知曉的。
難怪近幾日都不曾見到流朱。宋遠心想。
內務府那幫奴才免不了的要見人下菜,宋遠便告知了惠妃娘娘,自告奮勇偷偷去給永壽宮送飯。
宋遠這樣一日日的見到流朱,她卻也一日日肉眼可見的清減了下來。
後來,皇上洗刷了莞妃娘娘冤屈,改封號為熹妃娘娘。
不久,皇上又出宮去狩獵,熹妃經常去承乾宮,宋遠與流朱便經常能見麵說說話。
一來二去,竟已經私下裡偷偷結好。
太後病逝,承乾宮的皇貴妃繼承後位,宋遠這些做侍衛的也跟著沾光。
流朱在那天送了宋遠一枚纓絡,上麵繡著的是柳葉。
柳葉合心,兩人心知肚明。
就在宋遠有一日偷偷拿出來看時,卻被新皇後發現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知道,宋遠與流朱被賜婚了。
真好啊,我要讓流朱做我的妻子,做我唯一的妻子!宋遠暗暗下定決心。
新婚之夜——
宋遠沒敢喝多,害怕一身酒氣嚇到流朱。
流朱蓋著紅蓋頭,端坐在床榻上。
宋遠走上前,緩緩揭開了蓋頭,露出了流朱那連脂粉都遮不住的兩坨紅暈。
“流朱……”宋遠輕念著流朱的名字,將人按在床上。
“宋遠……”流朱也小聲呢喃。
□□好。
——
“也不知道小姐現在過的如何了。”流朱百無聊賴的托著下巴。
“小姐現在一定過的很好。”
“哎?不如我們回宮,繼續待在小姐身邊吧!”流朱突然靈機一動。
宋遠撅嘴:“你如此掛念小姐,便是不要我這個夫君也罷!”
流朱輕拍宋遠的頭:“怎麼變得如此油嘴,小姐是我的親人,你是我的夫君,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宋遠被哄好了,乖巧點頭:“全聽夫人的,夫人去哪我去哪。但宮裡不比這裡自在,我是不是也該討點利息?”
宋遠不由分說將流朱摟進懷裡,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流朱還沒反應過來:“啊?什麼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