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發現,是會比剛剛保姆發現更讓他羞恥。
西爾維婭的手隻是摁在了他褲腰上,並無其他動作,看似清白。
“彆!彆掐我的腰……”
盧卡緊急躲避,但往後躲能躲到哪去,還怕手套上的油漬滴下來,隻能僵著身體定在原地。
西爾維婭真的沒有乾什麼,手指輕輕放在他腰上,很輕很輕的握住了。
這讓他好受了一點。
盧卡隻能退而求次:“我們吃完晚飯,讓我們先把晚飯吃完好嗎。”
他知道躲不過,但也彆是現在,彆在這裡。
這裡還有人。
西爾維婭以為他是不怎麼適應地點,沒想到是不怎麼適應人物。
“?”西爾維婭真的很想掏掏耳朵,她剛才聽到了什麼,她的盧卡居然說“還有人在。”
?
他居然關注的是還有人在?
西爾維婭一下興奮起來,飽暖思xx,她吃飽了,動了彆的心思。
她收回手,眉開眼笑,盧卡覺得後背發麻,一般她笑得這麼開心的時候,就是有人要倒黴了。
現在這裡隻有自己。
自己要倒黴了。
晚飯後莫德裡奇再次被女友摁著腰帶回了房間。
他無語凝噎,試圖和西爾維婭談談:“我們已經,就是,連續,一周了。”
一周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周內連續七天。
西爾維婭是這麼解釋的:“你們運動員雄性荷爾蒙高,幫你壓壓,緩解一下。”
被按在床上掙紮不得的盧卡:“倒也沒有這種說法……戒指太涼了!”
西爾維婭才發現自己太心急,忘記把戒指摘下來,劇烈運動前一定要摘下各種容易受傷的首飾。
其實西爾維婭也覺得自己不正常,誰家好人天天盯著自己男朋友的屁股。
但她就是食髓知味,這種事情對上她的盧卡,讓人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我很快要回去米蘭了。”她隻能無奈解釋自己的出發點。雖然也和她本身是個色狼有關。
盧卡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什麼時候?”
西爾維婭慢條斯理的脫著她的上衣,順帶去床頭拿了點東西過來。
“大概?明天?”
這不是常用的玩具,盧卡這才叫大驚失色,扭頭就像跑,但是西爾維婭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腳踝,語調悠揚的說:“跑去哪裡,今天試試這個吧,放很久了。”
盧卡倒在床上,無力掙紮:“這個實在不行,真的,我會死的。”
“怎麼會死,我又不是一起進去,你知道的,隻是一個你還能受的了,而且上次是你讓我放進去的。”西爾維婭很認真的為自己辯解,他的上衣在動作間被蹭了上去,露出凹陷的脊線,一條小窩,適合盛點水晃蕩著。
那才誘人。
盧卡知道這個是這樣玩的所以才逃開了,上次的感覺太深刻他記到現在。所以他現在隻能裝死。
這真不是能隨便玩玩的。
西爾維婭把東西隨手一放,覺得現在的自己也像一個逼迫民女就範的土匪,但不妨礙她讓盧卡抬手脫衣服。
“彆這樣寶貝,我明天要離開了,讓我享受一下?”
西爾維婭語氣委屈,但手上正扒著他的褲子。
盧卡震驚回頭:“你說的話能不能和你做的事達成一致?”
西爾維婭撅嘴,低頭去親他,這些多餘的話留在床下說吧。
房間裡的燈開著,明晃晃的照在白色床單上,盧卡翻個身,被燈刺到眼了,西爾維婭順著他,拿起遙控器去關半盞燈,留半盞夜燈有情趣,也方便看東西。
人已經被扒精光,西爾維婭俯下身來用手抬著他下巴親了好一通。
在這種時候親吻變得特彆黏糊格外深入,盧卡總覺得他們能抱著親上半個小時,不做彆的事。
西爾維婭直起身綁好自己的長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做彆的事?那你可會爆炸的。”
她意有所指,被親的臉紅氣喘的盧卡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手。
她說的對,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
親吻是最好的催情劑,西爾維婭明顯感覺到他軟了下來。
各方各麵。
“其實今天想去彆的地方,”她摘下手套,勾好耳邊掉下來的碎發,因為男朋友的緣故,她的指甲都被修整的光滑圓潤。
莫德裡奇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