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他不值得我離開?” “他是我的生父,可是,是的。” “可是她走了。” “不,她隻是走了。” “走了?” “是。” 他笑起來,“你真是世界上的另一個她。” “除了我沒入魔障。” “那麼再見,來來去去,我們也許會再見。” “還是不見吧,你從這裡走到那裡,靈魂和□□之間的事,還是不見吧。” “好,那麼,再不相見。” 她轉身走進樓道,和她小時候無異。 他抬頭看她的窗戶,歐式小洋房,熟鐵的雕花欄杆,和十年前無異。 她說,當歌聲停歇,你的一切,都將是昔日和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