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釋前嫌 “屍體剛送到我的化驗室,要……(1 / 2)

第二天在鄢銘祿的書房裡,宇文心正接過鄢銘祿遞過來的茶聞了一下,“爺爺,您的茶真的很香啊。”

鄢銘祿放下茶壺,“這是去年正秋的鐵觀音。”他說著背靠向椅子望著宇文心正:“我們老人家喜歡品茶,不像你們年輕人喜歡喝咖啡,你看婷婷整天擺弄些咖啡。”

宇文心正聽到婷婷的名字不由得會心一笑,垂下眼簾,眼神不知看向何處。

他的神態變化當然沒逃過鄢銘祿這個老江湖的眼睛,“其實,為人當如茶葉,人生亦如品茶。隻有茶葉,在滾水裡煮,慢慢舒展開來,才變成可口的香茶,不一定要出身名門,但曆經風雨考驗後,堅韌了內心,磨礪了意誌,最後散發出自身濃鬱的清香,成為一杯香茗。”

宇文心正專注聆聽著,他背靠椅子,左腿儒雅地敲在了右腿上,身體微斜倚著書桌,右肘支在桌麵上手掌微握,左手隨意地擱在腿上。

“孩子,爺爺很讚賞你的是非分明,你沒有魯莽地向楊耀軒尋仇,證明你對事情負責。不錯,確是杯好茶。你爸爸和婷婷的事如果真的不是楊耀軒做的,你親自去解開這個結,你們以後就能夠和平的相處了。”鄢銘祿停下思量了一會,“不過,這回會不會再搞錯了呢?”

宇文心正思慮著搖搖頭:“不會再弄錯了,爺爺。您想想,他是色盲,一個色盲的人,”他攤開手掌隨即又放下,“怎麼可能分辨顏色,但他卻肯定的說楊耀軒那天晚上穿著暗紅色的毛背心。”

“恩,你說的也對。”鄢銘祿傾身靠近他,“你放心吧,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願做,但是我的手下很能乾,一定會讓他說實話的。”

向飛和鄢銘祿的一個手下押著王昌輝進來。

“少爺,他承認了。”向飛高聲說。

“是。。。。是。。。。是有人讓我這樣說的,我隻是收了他幾千塊大洋。”王昌輝瞅一眼宇文心正後慌忙低下頭戰戰兢兢說。

宇文心正一把揪住王昌輝的衣襟:“說,這個人是誰。”

王昌輝顫顫抖抖的答道:“我是在賭場認識他的,不知道他的姓名,隻知道他住在淮海路XX號。”

宇文心正立即撥了個電話給蔣棟,讓蔣棟和向榮到淮海路XX號等他。

當他們闖進淮海路XX號的時候,客廳裡一片狼藉,進到臥室隻見一個中年男人仰麵躺在床上,渾身是血,死狀殘不堪言。

宇文心正仔細地搜查了一遍屋子,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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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宇文心正獨自一人來到楊耀軒的家,他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是楊耀軒的手下。“你來乾什麼。”楊耀軒眾手下們如臨大敵般迅速圍過來把他擋在門口。

宇文心正兩手插放在褲兜,挺拔地立在門口,朝楊耀軒露出微笑:“耀軒,你的兄弟們似乎不太歡迎我。”

“軒哥,他一個人來的。”楊耀軒的一個貼身隨從報告。

楊耀軒做了個手勢讓手下退開,然後向宇文心正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宇文心正走近楊耀軒,兩個男人麵對麵坦蕩蕩互相直視。

“宇文心正,你今晚來有何貴乾。”楊耀軒歪著頭斜視他。

“我是特地來向你道歉的。”宇文心正靠前兩步。

“向我道歉?”

“其實我一直都想這麼做。”宇文心正停頓一下,吸口氣:“我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