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聽小花的話,便對著我罵道:“我說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原來他娘的早跟這人妖私定終生了!你這是要對小哥始亂終棄嗎?!”
我一聽胖子的話就皺眉,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誰知這時悶油瓶竟也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那對沉靜得甚至沒有一絲活人氣息的眼睛看得我簡直汗毛倒數,不知怎的就開始語無倫次:“小哥,那個、你彆聽胖子瞎說,我沒對你始亂終棄……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沒跟小花私定終……我靠,我跟你解釋這個乾嗎……”
我一邊衝著悶油瓶擺手一邊在心裡欲哭無淚,我又不是大腦短路了,儘在說些什麼不著調的話啊?誰知我話還沒說完,悶油瓶已經低聲喝道:“當心!”
我對悶油瓶的這兩個字早已形成了條件反射,立即抱住頭貓著腰往前跑去。悶油瓶嘖了一聲,已經衝過來將我撲倒在了地上。我一回頭,這才發現,身後竟有兩股很粗的頭發,正在試圖卷走我背上的背包!
小花也出手極快,從胖子手裡奪過匕首就往其中一股頭發擲去,那股頭發本來正朝我肩上壓下來,這時被小花一驚擾,立刻掉轉方向纏住了那柄飛刀,隨後在空中略略一頓,竟又猛地一甩,將匕首朝著小花的方向扔了回去。
小花十分利落地往旁邊一閃,正巧坐在了胖子的大肚子上,把胖子坐得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胖子臉色一變就想罵娘,小花竟又十分輕巧地將他往上一拉道:“行了,彆費力氣了,當肉墊這事上咱倆算是扯平了。”
胖子剛一站穩,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臉色十分難看。誰知那股頭發竟又瞄上了胖子,往他那邊卷去。我心裡一涼,莫非這次連悶油瓶的寶血也不起作用?可也不對,那些頭發並不敢近我的下半身,卻隻是想要我背上的包,而胖子身上的血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已經乾透了,效果有所打折,如果這樣的話,我們也並不是沒有辦法。
哪知胖子這時竟抄起一隻□□往陶罐子上扔了過去(應該是小花給胖子補充了裝備),可見是把對小花的憤怒全轉嫁到了那些頭發身上。
我不禁一陣好笑,誰知這時候,悶油瓶的臉色卻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