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餿主意I 內容很雷,但是考慮到……(1 / 2)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快中午時胖子才樂嗬嗬地跑來賓館,一見我頂了兩個黑眼圈就不懷好意地笑道:“小吳,昨晚上過得挺有內容呀?”

我早就對胖子積了一肚子的怨氣,一聽這話臉就黑了,這時胖子又東張西望地問道:“怎麼就你一人,小哥呢?”

我心說這死胖子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誰知他話音還沒落,門居然就被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人,不是悶油瓶又是誰。他還穿著昨晚那件連帽衫,帽兜罩在頭上,隻露出劉海下麵的兩隻眼睛,一看到胖子在,他很明顯地愣了兩秒鐘。

胖子好久沒看到悶油瓶了,這時也有點故人重逢的驚喜,正想迎上去跟悶油瓶敘敘舊,誰知對方隻是語氣乾巴巴地對我說了句:“吳邪,早。”又衝著胖子點了點頭,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我感到十分奇怪,心說悶油瓶莫非是在那血池裡洗了腦子,怎麼也開始五講四美,知道要跟人道早安了?胖子也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道:“哎,那小哥過來就跟咱們問聲好?”見我不說話,又往門口追去,一邊衝著悶油瓶的背影喊道:“小哥你走什麼呀?這不是吃飯的點了麼,你他娘的上哪兒去啊?”悶油瓶自然沒理他,我也沒好氣地對胖子道:“彆叫了,我們倆出去吃吧。”

胖子立刻轉過頭來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小吳,這事他娘的可不對勁啊,以前胖爺我給那小哥買條內褲你都要念叨,現在連飯吃不吃都撒手不管了?”

我一聽越發火大,怒道:“你他娘的到底吃不吃,哪來那麼多廢話!”胖子一看我是真的生氣了,這才一摸自己油光鋥亮的腦袋嘀咕道:“這大中午怎麼這麼大火氣,彆是欲求不滿了吧。”說得我一愣,隨後竟又哭笑不得。

出了賓館後,我跟著胖子隨便找了個麻辣香鍋館子坐下,又點了一桌的酒菜。胖子眉飛色舞地跟我講了一通他在琉璃廠的近況,我也聽得神思遊離。這時胖子突然正色道:“小吳,你跟那小哥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要有什麼話,也彆不好意思跟胖爺我說,咱們三個是什麼交情,胖爺也好給你出出主意。”

胖子說得很是真誠,我心裡一猶豫,覺得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能商量的人,隻是這事說出口,他娘的實在是有點丟份。我在心裡醞釀了好久,終究還是沒抵抗住胖子那張圓臉上難得認真的樣子,支支吾吾地說道:“你說,如果一個男人,他想著跟另外一個男人,還是各方麵特彆正常的男人……做那種事……是怎麼回事啊?”

胖子這時正在往嘴裡送了一口酒,一聽我這話就噗一下全往我臉上噴過來了。我被胖子嘴裡的瓊漿玉液搞得十分惡心,立刻給丫比了一根中指,又拿起桌上的濕巾狠命地擦了起來。誰知這時,胖子卻突然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神色,湊過來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對我道:“小吳,你跟胖爺我實話說,你他娘的是不是昨晚獸性大發,把小哥給……霸王硬上弓了?”

我一聽這話隻恨嘴裡沒東西,否則也得給胖子噴上一臉才算解氣。登時就怒道:“你什麼腦子?我他娘的是那種人嗎?”胖子十分不以為然地道:“這事可不好說,小吳你這把年紀了連個大姑娘的手都沒摸過,又對那小哥各種無微不至,倆人的眼神簡直能電暈一頭驢……”說到這裡,他像是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哎,不對,難不成是那小哥他娘的把你給強了?!”

胖子這一聲嚎得立刻吸引了店裡無數的目光,我心說胖子你這是在給新京報製造社會新聞呢,立刻抽出一團紙巾塞進了他嘴裡,又對周圍的人拱了拱手特彆誠懇地說道:“哎,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剛把我兄弟從安定醫院(北京著名的精神病院)裡接出來,打擾了大家的興致,真是對不住了。”

那些人一聽,目光更是驚疑,不過這下也不敢多看了,都趕緊扭過頭去各吃各的飯,估計就怕胖子狂性一發衝上去咬人。胖子這時才呸了兩聲把那團紙巾給吐乾淨了,氣得直罵我。我連忙低聲對他道:“你消停點行不行,小哥那事已經煩得我夠嗆了。”

胖子這才啃了一大口雞翅,哼了一聲道:“怕什麼,小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擔心個□□蛋。”我一聽就無語了,心說胖子這家夥果然還是信不得,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便站起身道:“我不跟你廢話了。”

胖子連忙一把拉住了我,又很嚴肅地看著我問道:“小吳,你對那小哥真的沒那種意思?”我忍無可忍:“我操,你哪隻眼睛見我對他有特殊想法了?”

胖子皺了皺眉道:“我可兩隻眼睛都看見了……”見我臉都綠了,這才道:“哎,小吳,你彆發火,這事它是不好辦,可也不是沒辦法。”

我這才坐了下來,給自己滿上一杯酒,問道:“你有什麼建議?”

胖子沉吟了片刻道:“那小哥常年在鬥下呆著,身邊就咱們幾個大男人,他失憶了以後,你一直照顧他,我看你倆也就差去民政局領個紅本了,要說他對你沒有那不一般的意思,胖爺我還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