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了他的心思 回到教室,看到地……(2 / 2)

嗯??好狂,這所學校還出過這麼狂的學生嗎?

你又看了看彆的桌子,好像隻有這個桌子是寫了字的。

看來這是個有故事的桌子,早知道當初就拿這個桌子了,傳承前輩的桌子,沾沾他的傲氣。

你又溜達了一圈,周圍實在是沒什麼好玩的了,你就走到那個剛剛擦好的桌子旁邊,從上衣內兜裡掏出一張紙巾把桌麵擦乾淨,隨後坐了上去。

還是盯著他擦吧,萬一又給你做什麼手腳。

也不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要實在太可疑了,你就不相信明明早上剛給過你下馬威的人會好心幫你。

不過他確實是在認真的擦椅子。

難道是五條悟讓他以後教你體術,他想著和你打好關係以後好相處?也不對啊,又不是你教他,他和你打好關係做什麼?他還能借著教你的名義多折磨折磨你。

怎麼想都想不通,你乾脆就不想了,隻要他不再對你的桌椅動手腳就行,其他的都無所謂。

“鮭魚。”

見他擦完了,你從桌子上下來,很自覺的把椅子反扣在桌子上,“那盆水就交給你了。”

經過這一上午來看,你也沒想和他們深處了,你的桌椅本來就應該是你來搬,雖然給你搬過來動過手腳的桌椅,但現在又幫你擦了一套。

算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隻要不招惹你,你就和他們風平浪靜的相處。

狗卷點頭,“鮭魚。”然後他走到你旁邊,微微彎腰,手掌托在桌肚底下,把桌子和椅子全部托舉起來了。

你:……

見他要走,你趕緊攔下了他,“等等,我的意思是我搬桌子,你拿盆。”

狗卷棘微微睜大眼睛,搖頭,“木魚花。”

看他的樣子,這個桌子今天他是拿定了,你又道,“那你把椅子給我吧,。”

他搖頭,把左手的水盆遞給了你。

…既然他要搬這個桌子就他搬吧,省得你搬了。

於是你抱著水盆負責開門關門,沒多久就到了班裡了。

你幫他把教室的門打開後,就去外麵把臟水倒進了水池,又用水龍頭把盆和抹布洗了一遍。

進了教室,你把盆和抹布遞給了他,“謝謝你幫我搬桌子。”

狗卷棘接過盆,搖頭,“木魚花。”

他應該是在說不客氣吧。

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1:32分,這個時候還能再吃個飯,你看了狗卷棘一眼,他應該也沒吃飯。

人家幫你擦桌椅,又幫你搬到教室裡,雖然是將功補過,但是出於客氣,你還是問道,“你也沒吃飯吧,一起出去吃嗎?”

狗卷想了想,“鮭魚。”

“行,那就快點回去吧。”你自然而然的把這個詞當做了拒絕的意思,轉身離開了教室。

這手套該換了,濕噠噠的粘在手上真難受。

你感覺狗卷一直跟著你,一開始你還沒太在意,可能男生宿舍也在這個方向,可直到你走到女生宿舍樓下,他仍舊跟著你。

你假裝係緊鞋帶的樣子,蹲了下去,而他也在你身旁停著,你起身去看他,“你跟著我乾什麼?”前麵那棟樓是醫務樓,絕對不可能是男生宿舍。

他有些奇怪的看著你,隨後拿出手機打了一行字:不是吃飯嗎?

你看著那行字陷入了沉默。

原來“鮭魚”是指“可以”的意思嗎,他難道不知道你那句話隻是客套嗎?

既然他已經誤會,再讓他回去就有些尷尬了,你清了清嗓子,“是,吃飯,等我先上去換副手套。”

狗卷棘給你比了一個“OK”。

你沒讓他多等,回了宿舍直接把那副濕手套脫下扔到了洗衣服的盆裡用水泡著,隨後用香皂洗了洗手擦乾,從衣櫃裡拿出來一副新的手套。這副手套是悠仁送你的,一副很簡約的蕾絲手套,隻有手背有花紋,手指都是被黑布遮住的。

把手套戴好後你就下了樓,對一旁等著你的狗卷棘道,“走吧。”

你倆是並排走的,隻是距離拉的有些寬,一路上你們之間都很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迷之尷尬。

你很奇怪他到底為什麼答應你的要求要和你去吃飯。

難不成真是因為五條悟讓他教你體術,所以他才這樣和你打好關係,可是有這個必要嗎??還是說他想得到你的信任,然後繼續整你。

對於這兩個解答,你更偏向於後者,也不怪你這麼想,畢竟很多人都這樣表麵對你好,暗地裡總是害你,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

既然如此的話,你決定陪他玩一玩,他想獲得你的信任,那你就假裝信任他,等他原形畢露後,你再和他攤牌。

想通之後,你指著一旁的飯店,“這個可以嗎?”

“鮭魚。”

吃飯高峰期已經過去了,現在飯店裡吃飯的人比較少,所以給你們上餐的速度也很快,沒等你們尷尬的氣氛在飯桌上持續多久,餐就上來了。

你點的依舊是咖喱飯,而狗卷棘點的是烏冬麵。

見你一直盯著烏冬麵,以為你想吃,便伸手把烏冬麵往你那裡推了推。

“嗯?”

他把剛剛打好的字遞給你看:我還沒有動過,你要吃嗎?

你知道他誤會了,擺了擺手,“不用,我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自從妹妹在烏冬麵裡給爸爸下毒之後,你就再也沒吃過了,其實你之前還是挺喜歡吃烏冬麵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味道你早就忘了。

吃完已經兩點多了,外麵都有陸陸續續來上學的人,都是穿著你之前學校的校服,其中有幾個還是熟麵孔,你放下筷子,把手肘擱在桌子上撐著腦袋。

這不是笑的挺高興麼,哪有什麼天天去醫院接受心理輔導的樣子。

你起身,對同樣已經吃的差不多的狗卷棘道,“你是直接回班裡嗎?”

狗卷點頭。

“我突然想起了還有些事,就先回宿舍了。”你把咖喱飯的錢放在盤子後麵,隻要他站起來就能看到。

那幾個人等著朋友買東西,見你從飯館裡出來,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你笑盈盈的衝她們點頭,“這麼巧,你們也在這。”

“這幾天不見我,想我了嗎?”你看了一眼她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你們好像看到我之後並不高興。”

“…怎,怎麼會,我們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你而已。”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了,急忙堆起笑臉向你走了一步。

你沒理她,“這位同學,”你衝那個努力想躲在那個女生後麵的長頭發女孩兒揚了揚頭,“你不是天天去醫院裡做心理輔導嗎?治療的怎麼樣?”

那個女生站在了長頭發女生麵前,“…當然是和被你威脅之後一樣鬱鬱寡歡啊。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想讓她的病情繼續加重嗎?”

你雙手抱臂,“不會吧,我倒是覺得她已經沒事了,你們沒看到她那會兒笑的多燦爛嗎?”

你說完,其他幾人麵麵相覷,表情都變得很難看。

“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剛剛還說見到我很高興,現在怎麼臉都拉下來了。”見她們還想說,你可沒心情繼續下去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對了,我的新學校離你們並不遠,有時間我會去找你們玩的。”

“希望下次你們看到我會很開心。”

沒有人會比她們更明白事情的真相,你和她們說這些是想告訴她們,你沒有忘記,並且還會有下次見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