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老爺笑道:“蕪霜啊!這位道長也是一片好心啊!”
說完,便向道士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便一前一後地走出去了。
夏竹青蹲下身來,發現地上有一絲金線,隻有這一小段。他便扭過頭,衝琴蕪霜說:“這道士布的陣好奇怪。”
琴蕪霜真的除了才藝與要考試的科目,其它的一律不通。但他有一點好的,不懂就要問,這是他讀小學時學的課文《不懂就要問》中孫中山說的。他低下頭,一手捏著下巴,問道:“這陣有何奇怪的?”
夏竹青冷笑一聲,看著金絲許久,才答道:“這陣,用的是金絲,用金絲布陣的,全天下也就隻有蒼鑾派了。還有蒼鑾派布的陣一般來說都是用一條長金絲布陣。”
琴蕪霜問道:“什麼叫‘一般’?”
夏竹青笑笑說:“這不好說,畢竟屋裡還有其他人呢。”
屋裡還有誰?琴老爺和那心懷不軌的道士已經出去了,莫非——羅皓天還在屋裡?不可能吧!琴蕪霜心想。
琴蕪霜想夏竹青使了個眼色,便試探道:“小羅子?”
隻見一個人影從會客間的備水房中探出一個腦袋:“琴蕪霜?是你嗎?”
琴蕪霜乾脆地回到道:“是!”
那個人影徹底蹦了出來:“琴蕪霜!我告訴你,這個道士心懷不軌,留著必有後患,儘量趕快去除,還有……還有……”羅皓天的聲音越來越小。
琴蕪霜看他這樣,不禁微微挑了下眉,以為他害怕有彆人——嗯,好像確實有一個,是鬼!琴蕪霜道:“怎麼了,沒人,有事你大膽說。”
羅皓天顫顫巍巍地回答:“呃,主要是怕你生氣。算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