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路上有點塞車,這不是怕你生氣嗎?你看我朋友都餓了,咱們先吃飯,晚上你再慢慢罵,隨你罵,罵到你高興為止。”
“你朋友餓,那我餓不餓你知不知道,朋友,朋友,誰知道你們剛乾什麼去了!誰知道你們什麼關係!”
“你,”我氣憤。
“菲兒你們先上樓”蜂子朝我們說道“312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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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蜂子能不能哄好娜娜?”
“不好說”
“咱們打賭,我猜蜂子一定能擺平。”
“我看娜娜也不是省油的燈。”
“那我們賭一雙歐迪的新款單鞋。”
蜂子進來了,“開吃”。我眼瞅瞅後麵,木人,倒黴的蜂子我買你贏,關鍵時候怎麼掉鏈子啊。菲兒得意的目光向我掃射過來,我低頭吃飯,裝沒看見。
門開了,娜娜急衝衝的走進來。哈哈,我說嘛,我衝菲兒嘶牙裂嘴無聲的猛笑。
“蜂子,你行,我告訴你,你以後再也彆來找我!!!”臨出門之前還惡狠狠的噔了一眼菲兒。
“5555555,你個倒黴孩子,你怎麼……”
菲兒朝我勝利的微笑。我朝蜂子怨婦似的哭喪著臉。
“乾杯”蜂子說,“友誼萬歲”!
“友誼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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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夏妞)小姐”一聽到這極其不標準的國語念我的名字,我就一陣彆扭,彆扭到胃部絞痛想抽他她一巴掌。
“moniy你呼喚我啊?”我違背良心笑著回應。
“阿文叫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她一副看熱鬨的表情。是啊,除了不好的事,老大一般是不會單獨請人去他辦公室的。
我們部門也就她叫老大叫得那麼親熱,可人根本就不愛搭理她。moniy,money,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她是眼睛長在錢屁股裡的人,人又三八愛刁難,剛進AA的時候她成天在我們麵前念一句話就是,“把這個,這個,這個拿去做了,下班之前交給我。我們AA可是頂極的大公司,在AA工作,那可是種.福氣!”每次她的福氣兩字音一落,我就感覺聽到無數的回音“福氣,福氣,福氣”在腦袋上轉啊轉。我們背地裡給她取了一綽號——銅板。
“砰,砰”我這第三響還沒敲下去,就傳來老大的聲音“請進”。
“老大,你找我啊?”
“你坐”他按下對講機“susan,給我兩杯咖啡”
看來這是一場持久的對話,是幸?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