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的事似乎已經明亮起來,馬修也在傑西圓人還有檢察官警察等的合力之下落網,我也該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要搬回悅海自己家住了。
“妞妞要常回來看紅姨知道嗎?” 紅姨含著眼淚
“知道,知道。這麼近,我一有時間就過來和你們一起跳孔雀舞。”我做了一個孔雀的動作。
“噗,你就會說好聽的討我開心。到時候你可不要不來哦。”紅姨不放心道
“放心,我會來的。”我舉了舉掛在脖子上的口哨
“妞妞,紅姨舍不得你。”還真哭上了
我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但是因為分離而哭泣好像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拽了拽傑西的衣服示意他快點安撫一下紅姨。
“媽,妞妞又不是很遠。什麼時候你想她了?我送你去她家啊。”
“我就是舍不得妞妞嘛。”我上前和紅姨抱抱。
也許是距離近了情緒也更容易傳染吧。突然我也覺得好傷感,好不舍。
“我會想你的!”我輕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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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家!”我正掏鑰匙門卻自動開了,蜂子和菲兒熱情的把我擁著進了家門。
“漂不漂亮,乾不乾淨,香不香?”蜂子指著撒滿花瓣的床,摸了摸衣櫃,雙手刨著空氣使勁嗅。
“扶哀家到處轉轉。”我伸了隻手出來
“來了!”蜂子彎腰低頭伸出手臂放在我的手下,多麼謙卑的仆人啊。
我驚喜的發現家裡居然新增了好些盆栽。高的低的,不過顏色大凡都是綠油油的。我其實也崇尚綠色健康生活,隻是向來大大咧咧的我對植物啊花啊都很不在行,因此家裡一直不曾出現過真的花真的樹真的草。
我叫不出這些花的名字,清了清喉嚨:“這葉不葉枝不枝的是什麼草啊?”
“稟尊貴無比的夏妞小姐,這不是草,它是從南非運過來的文竹。”菲兒一本正經道。
“是誰-把我的照片掛-在-洗-手-間-門-上-的?”洗手間門上那個滿臉五彩六色,張著血盆大口嘶呀咧嘴笑得花枝亂顫的相片讓我對他們的人品徹底失去信心。哎,正所謂物以類聚吧,我在檢討我自己的同時飆出蹦潰的聲音。
“是我!這樣可以避邪嘛,晚上你起床上洗手間的時候就不會害怕啦。”顯然傑西對他的創意相當自豪。
我這張照片好像是在拉薩拍的吧?是呀,還穿著當地的民族服裝,“你哪來的我這張照片?”
“這麼能避邪的一張照片你確定是你的?”傑西不答反而嘲笑起我
“我避邪?你才避邪呢!”我一踢腳朝傑西甩出一隻拖鞋
“哈哈哈……”嘲笑嘰笑大笑都來吧。
剛拋出去的拖鞋竟然自己轉了一個彎砸到我的頭上!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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