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啊?”叫香草的女孩指著jones挽住胳膊的蜂子問道
“我哥。你弄成這樣,我還真沒認出來。”jones指了指香草
“哥,我來扶你。”香草跑過去攙扶蜂子。
噢,這幅畫麵多美麗——墨鏡男、外星女和一個麵無表情的帥哥。這種組合,在我們走出機場至上車之前創造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回頭率,剩下的一個是盲人。
“妞妞姐,你有多高啊?”香草做出一副比她人更誇張的表情
“182。”我準確的報出自己的身高
“哇,比我高,哦,我159。”香草說完吐吐舌頭又問jones,“個子矮一點的女孩你喜不喜歡?”
“不知道。”jones這一點和蜂子完全是兩極的反差。
蜂子花心嘴滑,像抹了蜜似的,假如有香草這麼一姑娘問他同樣的問題,他一定會這樣回答,“喜歡啊,不過我隻喜歡一個159的女孩。”說完還要神秘輕浮的壞笑一下。
是的,這個就是我們的鐵三角之一的蜂子。可是眼前的蜂子,我真的像不認識了一樣,從來沒見過他為一件事這樣的垂頭喪頭,這樣的失魂落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一次和銅板,蜂子是動了真情了。“上帝啊,就讓銅板把這個愛情播種機收走吧!若再不收,不知道又要禍害青春少女。”看著不發一語的蜂子我內心一陣澎湃。
一路上香草唧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很快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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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把你這造型換了去!”我脫掉鞋子
“妞妞姐,你不喜歡啊?”香草探了個頭問我
“嗯,不喜歡,也不好看。”這房間的鞋櫃還挺有意思的,上麵竟是鋼琴的琴鍵。
“真土!看好了,這可是今年歐洲最流行的南非裝。夏季的發型色彩斑瀾朝氣蓬勃,象牙鏈俏皮中顯出一股野性,這件吊帶特彆是胸前兩道線槽sexy……”香草一張口話比我可多多了
“難看的就是你的sexy”我模仿剛剛香草自我陶醉的動作說道
“你不會是長得太含蓄了所以才故意畫成這樣穿成這樣的吧?”我壞笑著說道,“jones應該不會喜歡醜女。”
“那你說jones喜歡什麼樣類型的啊?”香草做可愛狀問道
“你問他自己不是更清楚?”我怎麼看香草這身裝扮我怎麼覺得彆扭
“我-一-定-會-問-的!”香草字字吐清,說完一仰頭就消失了。
暗黃的牆紙,扇形的小窗台旁放了一台看似很古老的風琴,床的右側掛著一把吉他,房間的信息無一不在傳達出一股濃鬱的藝術氣息。雖然這不是我的style,但我仍被這樣精心布無置的房間所吸引。
現在我們踩著的已經不是同一塊地了,現在傑西一定和菲兒在一起踩著同一塊地呼著同一片空氣互訴衷腸。啊,說了不想的,說了要忘掉的,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卻聽見門的聲音。
Jones的腦袋從門外探進來,“迷信是什麼?”
“迷信在我這裡就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