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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朝上的事兒,你著麼看?”皇帝吹開茶盞中茶葉,並不抬頭。
“是鹵地的水患,還是乘地的旱情。”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父皇。
“宇文晟的奏折——”父皇笑罵了我一句,“朝兒說父皇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我放下茶盞,看著父皇的眼睛。瓷碟兒與紫檀幾相觸嚓出點響兒。
“為什麼。“父皇靜靜的看著我。
“父皇還想將吳周的降臣留到設麽時候?”我淡淡一笑。
父皇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欣賞與滿意。但,刹那間變為灼灼的烈焰。“不是皇位嗎——”
“皇位永遠是父皇的,不是兒臣的。”我起身,撩袍,行禮,叩拜。
君王情願選擇無野心,無大誌的儲君,而不是,窺視自己
王位的子嗣。
“不過,二哥的勢力,不得不消。”我轉過身,“父皇,請問永鎮太子為何被先帝所誅。”
父皇黑瞳一縮。
“因為,永鎮沒有兵權。而先帝,掌有宮中禁軍與全國三分之一的兵力——”
“朕,明白了。”fuhuangbeiguoshen父皇背過身,揮了揮手。
“父皇英明,兒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