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生前總是很悠閒。 坐在河邊織毛衣,看著太陽東升西落;看著大雁飛走又飛回來;看著白雪布滿大地,柳樹長出新芽, 山茶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搖椅咯吱咯吱的直作響,仔細想來,它也陪了外婆很久很久,可能比女孩還大,但也終歸到了年限。 “花開花落,葉落歸根.” “光.東升西落,月.依舊皎潔” “萬事萬物,都有歸途.”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 “你我總會在夢裡的家鄉,再度重逢.” 外婆走時很安詳。 她什麼都沒帶走,又好像什麼都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