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聽見他的答案，她愣了愣：“為什麼？”

程莘聳肩：“不知道，反正都這麼說，有一個還劈腿了，被我逮到，我要和她分手，她哭得特彆厲害，一邊哭一邊罵我，說我不夠愛她，她才劈腿的。”

肖琳聽他這麼說，哭笑不得：“你的經曆，還挺豐富啊。”

程莘點頭：“有點，哈哈哈，你介意嗎？”

肖琳搖頭：“不介意，那些都隻是你的過去而已。”

程莘哦了一聲：“該我問你了吧？”

“什麼？”肖琳愣了愣。

“你談了幾個啊？”程莘盯著她的臉。

“一個。”肖琳垂眸。

“就一個？”

“嗯。”

“談了很久？”

“很久，大概，七年吧。”

程莘有些吃驚：“這麼久，怎麼還分手了？”

肖琳苦笑：“他家裡不同意，看不上我，就分了。”

程莘無語：“這也算理由？”

“怎麼不算呢？”肖琳笑了，“你那麼多經曆，分手都用什麼理由啊？”

“大概……性格不合適？”程莘思考了一下。

“你的理由真爛。”肖琳笑了。

程莘也笑了：“是挺爛的。”

兩個人到了奶茶店，程莘買了兩杯奶茶，一杯芋泥一杯紅豆的，他自己要了芋泥的，肖琳好笑：“你喜歡芋泥？”

“喜歡。”程莘喝了一口奶茶，滿口芋泥。

肖琳點頭，她看著身側的白發男孩：“我覺得，初看你挺驚豔的，可是現在，我好像不太想和你談戀愛了。”

“為什麼？”程莘愣了，他這是被拒絕了？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和你做朋友應該會很開心，可是和你談戀愛的話，應該會傷心吧。”肖琳說。

程莘無語：“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肖琳笑了：“反正就是女人的直覺。”

程莘哦了一聲：“那好吧，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肖琳伸手：“握個手吧，朋友。”

程莘伸手，和她握了握，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

“去吃飯嗎？”程莘問她，“我請你。”

“吃，吃好吃的。”肖琳樂了。

兩個人找了一家西餐廳，點了牛排，意麵，鵝肝等等，程莘和肖琳邊吃邊聊天，倒是十分愉快。

就在兩個人吃飽了，程莘去結賬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程莘？”

程莘回頭，就看見封泠朝他走來，她臉上帶著笑容，化著精致妝容的臉格外漂亮，她走到程莘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後笑著開口：“你好了啊？”

程莘點頭：“好了，我聽陸準說了，謝謝你來看我。”

封泠點頭，她微笑：“好了就好，程莘，你來這兒，是吃飯的？要不要一起？”

程莘搖頭拒絕：“我吃過了。”他指了指靠窗的位置，那裡，肖琳正坐在那裡，封泠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看見肖琳，她神色僵了僵，隨即回過頭：“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變。”

程莘不懂，他哪裡沒變，他笑了：“是嗎？比如？”

“比如你還是喜歡這種嫩的，”封泠說，“程莘，你該換換口味了。”

程莘哦了一聲：“謝謝提醒，我覺得還不錯。”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程莘，”封泠喊住他，“你對得起我哥嗎？”

程莘身體一僵，腳步停下了。

“程莘，我哥這麼多年，都忘不了你，你當年那樣對他，你不覺得心懷有愧嗎？”封泠聲聲質問。

程莘眸子裡露出難過，不過他還是收斂了情緒，回過頭看向封泠：“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封泠笑了一下，略微冷漠：“我哥出了車禍，在醫院，你作為同學，可以去看看他吧？”

程莘眸色複雜：“你為什麼要我去看他？你不介意了？”

“不知道，”封泠淡淡開口，“不過再怎麼樣，他也是我哥，我知道，他想見你。”

程莘沉默片刻：“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他。”畢竟他也想知道，封祁傷得怎麼樣。

隨即程莘走到肖琳麵前，他還沒有開口，肖琳就搶先一步開口：“要走了是吧？”

程莘點頭：“有點事。”

肖琳指了指門口的封泠：“是因為她？”

“不是，”程莘搖頭，“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