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筱雅叼著老爸淺川優作的愛心三明治,拿起書包就開始往學校開始加速跑,身後揚起了一條黃褐的煙塵。
“筱雅,走慢一些……”老爸淺川優作的聲音慢慢消失在煙塵之中。
“老婆,你說筱雅怎麼了?感覺好像被自行車撞得變得很多了!”淺川優作望著空空的街道,有些愣愣地呢喃著。
“優作,你在那邊嘀咕什麼,我的早餐怎麼還沒端上來啊?”正當淺川優作在發呆的時候,二樓的臥室傳來了妻子淺川淑美有一點點點撒嬌卻帶著濃重的威脅聲。
這邊,筱雅是一邊咀嚼著三明治,一邊跑步。
心中還有點暗暗嘀咕著。這日本的大學還真是奇怪,每一個學生早上都要輪流被分配到教室裡打掃衛生。本來,早上上課時間已經很早了。現在自己這廂隻好很早爬起來,還要跑得如此匆忙。
等筱雅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需要打掃的教室裡,教室裡已經有五個人在打掃了。
“淺川同學,早安。今天,你遲到了!那麼,今天課間的衛生就包給你了!”勞動委員宮崎推了推眼鏡,沉重地說道。
啊!虧自己跑得累到夠嗆。反正遲到的不止自己一個,這個教室一共有七個人打掃,還有一個和自己一樣的落難同胞。
想到這裡,筱雅的心情一下子平衡了。
她也乖乖地等著拿起抹布去插玻璃窗,一下又一下地擦著。
筱雅一直盯著門口張望,心裡帶著了一些幸災樂禍地想著。那個遲到的人還真有本事兒!不來做,還不怕懲罰,勞動都做了一半,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
忽然,一隻手賊兮兮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筱雅轉過頭,是勞動委員宮崎。
“淺川同學,不用看了。今天流川楓同學參加籃球社的早訓不會來勞動的!”他扶了扶眼鏡,一臉了然地望著她。
“什麼?流川楓!你說那隻狐狸竟然和我們一起勞動啊!”筱雅不由驚呼出聲。早知道,今天出門之前,她應該看一下黃曆的。
周圍的其他的同學順著聲音,都向著筱雅投來了奇異的目光。
“淺川同學!噓!噓!你就彆和我們裝了!湘北大學,誰不知道你喜歡流川楓啊?”勞動委員宮崎忍不住揶揄道。
筱雅當場有些石化,腦子有一瞬間的當機。
可是馬上就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