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頓隻得把什麼赫爾曼以後會和自己鬨掰這點拋到腦後。就這個憨貨,把他切塊分斤賣了他也反應不過來,於是他坦白了自己想要跟omega太太們打好關係的想法,並且分析了利弊。
錢夾這才再次大方地打開。
赫爾曼還是有點不情不願:“想想我的錢,要花到彆人的老婆身上去……還是那麼多彆人的老婆,有點不高興。”
伊斯頓也是順口了:“哎呀,沒事。我也算是你老婆,你老婆花出去的,彆這麼小氣。”
赫爾曼怔愣了一下,控製自己不要狂喜變成一個笨蛋而被伊斯頓嫌棄,於是他很幼稚地說:“那你怎麼能覺得你老公我會輸給奧利弗那種家夥?之前隻是我一不小心才著了道,現在一百個他也玩不過我。”
“好好好。”伊斯頓一邊拿卡一邊敷衍:“老公你真棒。”
赫爾曼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猛地湊過去親了伊斯頓的臉頰一大口。
做完他才發覺不對勁了。
伊斯頓也是,他整個人僵住,數卡的手都不利索了。
怎麼回事?赫爾曼在心裡咆哮:啊我怎麼沒忍住!現在好了,伊斯頓要被嚇跑了!
怎麼回事?伊斯頓心跳不已——是被嚇得。他的確這會子才警覺,不設防的根本是自己。自己已經快要習慣赫爾曼的一切不著調行為了,但現在這個明顯過線的舉動終於喚醒他沉睡已久的omega防備心。
“我,我不是……”赫爾曼馬上撤開,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紅發,還是頭腦發熱地決定坦白:“我喜歡你。總之就是喜歡你,我知道我不該沒經過你允許就親你……但是我一下沒忍住,你打我吧。”
伊斯頓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問:“哈?”
他很少有這麼回不過神的狀態。見伊斯頓這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赫爾曼恨不得把他壓下去親八百個來回,他的腦袋越來越漲,大聲地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雖然我錯了,但我還想再親你!”
“還想親你八百回,然後把你這樣、那樣,全都要乾!”赫爾曼激動地說,信息素也開始暴動。
伊斯頓再怎麼被嚇呆也要回過神來了。他看出赫爾曼不對勁的興奮,於是冷靜地撤開到三米外,並且保證自己的逃跑路線沒有任何阻礙。
“赫爾曼,你先冷靜,”他的手裡還抓著對方的卡,不好罵太難聽的話:“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你每年易感期是不是都這個時候發作?”
赫爾曼的頭腦已經不清楚了,但這個聲音他記得,並且很喜歡,所以一邊靠近一邊老實回答:“是的!”
看著麵前狗一樣黏過來的赫爾曼,伊斯頓冷靜地慢慢倒退,直到撤退到門邊。
赫爾曼發覺了伊斯頓的逃跑意圖。他敏捷地撲過去,抓住伊斯頓要打開轉動把手的手腕,把他翻了個身用力壓在門板上。
伊斯頓的聲音因為驚恐而破音:“赫爾曼——你敢!”
赫爾曼很委屈,他的身體滾燙,隻隔著伊斯頓的一層薄薄睡衣,把熱量都傳導了過去。
“我不舒服。你是不是生氣了?”赫爾曼小聲說。
伊斯頓慢慢試圖掙脫桎梏——失敗了。於是他打算用言語先安撫住對方:“沒事,赫爾曼,我沒生氣。你隻是易感期到了,比較衝動,你現在放開我,我之後不會怪你的……赫爾曼!”
赫爾曼才不聽他的話,一隻手固定住伊斯頓兩隻手腕,另一隻手緊緊攬著伊斯頓的肚子,不讓他左右亂動,嘴唇已經開始在伊斯頓後頸的腺體上摩挲了。
伊斯頓的生理性眼淚流了下來,他的手腳開始發軟,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發——情——期也會提前到來:“不行,赫爾曼,你不要惹我不高興。”
赫爾曼舔著伊斯頓後頸那塊微微發紅的、鼓起的皮膚,牙齒有意無意地輕刺著。
他們之前每次偽裝的臨時標記也就是這個程度,從來沒有咬破過。
伊斯頓哀求的語氣反而勾起赫爾曼的征服欲來,他不斷摩挲、輕咬那塊皮膚(審核大大,是脖子!),伊斯頓忍不住發出奇怪的哼哼。
但最後,赫爾曼也隻是用僅剩不多的理智克製住自己,輕輕咬破了一點點皮膚,並未注入信息素。
他不想讓伊斯頓討厭自己。
於是赫爾曼先用自己的手環鎖定了家門的權限,確保伊斯頓不會跑出去,然後席卷了伊斯頓穿過的所有衣服、蓋過的被子、床單,把自己倒鎖進浴室裡,開始在浴缸築巢。
伊斯頓逃過了一劫,心有餘悸地捂住後頸,癱倒在地板上。
“對不起。”赫爾曼在浴室裡用手環發來消息:“我很喜歡你,我不想你討厭我。我把浴室門鎖住了,你不要怕。屋子裡還有吃的,對不起,你這幾天先用那些吃的填飽肚子吧,不要離開我,不要逃跑。伊斯頓,對不起,我愛你。”
他重複地使用“對不起”和“我愛你”,直白地宣告這場暗戀的破滅。
伊斯頓的手指顫了顫,在確定家門打不開後,他放棄抵抗,乾脆鑽到赫爾曼的地鋪被窩裡去睡覺,因為自己的床已經被掃蕩一空了。
不對,這裡什麼時候變成家了?床又什麼時候變成自己的床了?
伊斯頓覺得自己應該是被信息素弄亂腦子了,他想:去他的,發生了什麼?不想管了,先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