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程宇昂一口氣點了二十幾個菜。菜擺了滿滿一桌,程宇昂卻一筷子也沒動,隻是坐著抽煙,看著若初在餐廳裡穿梭、忙碌。直到餐廳快打烊的時候,程宇昂才結賬離開。
若初換好衣服,走出餐廳,就看見程宇昂斜靠在賓利上等她。若初沒理他,徑直走過他的身邊。當他們插肩而過的時候,程宇昂一把拉住了若初。
“你要乾什麼,放開。”
程宇昂依言放開若初,“若初,給我一個機會。”
若初依舊沒理他,轉身繼續朝前走去。
程宇昂望著若初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跟上去,默默走在若初身旁。若初在車站等車,他也等。若初上了末班車,他也上;若初坐在靠窗的位子,他就坐在若初的旁邊。一路上,若初看都沒有看程宇昂一眼,隻是專注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程宇昂一路默默的跟著若初回到學校,直到看見若初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樓。他站在宿舍外,感覺自己象隻被遺棄的小狗。對於若初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可是他偏偏就象吸毒者戒不掉毒品一樣,戒不掉若初。他幾乎每天都在想念著若初,上班想、吃飯想、晚上睡覺都在想,想念若初成了程宇昂每天必備的功課。
程宇昂在宿舍外站了很久,直到抽完了整包煙,他才打電話給司機來接走他,他已經想到了對付若初的辦法。
第二天,若初早上一走出宿舍,就看見程宇昂和一輛張揚的紅色敞篷保時捷。一看見若初,程宇昂就從車中拿出了一大束藍色妖姬玫瑰花,走上前,塞給了若初,然後,開車離去。
第三天,依舊是程宇昂、紅色保時捷、藍色妖姬。
第四天,還是程宇昂、紅色保時捷、藍色妖姬。
這樣的情景持續了兩個星期,全校到處都是關於歐陽若初和保時捷男的流言蜚語。若初快崩潰了。第十五天,若初沒給程宇昂獻花的機會,她一看見程宇昂,就徑直走上前,拉開車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