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杭高速,擁堵,痛苦。
收費關卡,漫漫,車龍。
樊銳無聊,發現右側一輛火紅色POLO的駕駛員,是一位美麗迷人小少婦,立馬來了精神。
他搖下車窗,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這位小少婦美麗的臉龐,不眨眼,隻放電。
一直看到對方拿白眼堵他,把車窗搖上為止。
如果事情就這樣終止了,那麼我們隻能稱呼樊銳為色狼,而非少婦殺手,二奶知音。
在接下來的一段高速公路上,樊銳的車和少婦的車齊頭並進,敵快我快,敵刹我刹,用高超的車技與少婦遊戲一般到了下一個收費口,又是肩並肩遙遙對望。
樊銳笑嘻嘻地湊過身子,拍拍車窗,美豔少婦居然奇跡般把車窗搖了下來,張嘴剛欲訓人,樊銳抓出一張紙,刷刷刷龍飛鳳舞寫下手機號碼和一句話,疊了一個紙飛機,吹一口仙氣,紙飛機飛到了少婦的車子內。。。。。
樊銳這樣的男人,江湖上人稱——二世祖。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少婦殺手,二奶知音。
大約過了5分鐘,他如願以償地接到了他所期待的電話。
“嗯哼?”
“樊公公!”
“怎麼是你?”樊銳大感失望。
“又到月末了,自然是我。你以為是你哪個小姘頭?”
“不敢不敢。我這就開車出發去上海,兩個半小時後到上海。這個月出貨單給您核一下,最近業務有點泡沫化膨脹,靠,生意好也不是這樣子好法的!”
“來嘛,哥們兒都洗乾淨了等你宰,你記好地址:XXXX,XXXX。”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
“樊公公?說多少次了,開高速不要打這麼多電話,你怎麼不長記性呢?”
“靠,說多少次了,我已經用我女兒證明我不是公公了,你丫怎麼還張嘴閉嘴公公啊。廢話少說,我在你樓下大門口蹲著了,快下來。”
“你不是剛出發嗎?怎麼開車這麼快?”
樊銳嘴一咧,露出森森白牙,“舒馬赫是我大哥,疏離是我二哥。快下來吧您呐!”
疏離站在行政中心大門口眺望了一番,沒瞧見樊銳,卻瞧見了夏灩瀾。
這個拘謹的丫頭怯怯地站在鐵門外,探頭張望。
“夏小姐?”
“我……嗯,我接我娘娘下班。”她指了指疏離身後的中年女子,夏阿姨揮手和疏離道彆,一邊問道:“瀾瀾啊,爬山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都好了。娘娘你放心。”她裝作不經意問道:“嗯……周末有空嗎?我們要去佘山登高……”
“佘山?”疏離有點想逃,“學妹,小學6年,春遊秋遊去了佘山7次,您饒了我吧……”樊銳的救場喇叭適時響起,“滴滴——啪啪——”,二世祖的喇叭聲音都不同凡響,聖音回旋,拯救疏離於水火困境之中。
“我朋友在等我,失陪了。”疏離有點發怵地拉開車門把手,側身鑽進車內,探出頭來補了一句,“夏小姐,我想我們以後,就不必聯係了。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夏灩瀾小小的身影,在反光鏡中逐漸遠去。樊銳摘下墨鏡,朝夏灩瀾吹了幾聲口哨,偏過頭問疏離,“這款不錯啊,小白兔似的。非洲的黑妹觀賞得咋樣了??哎我說你怎麼就沒有精儘而亡的感覺呢?嘖嘖……”
疏離撇撇嘴,“你丫到底幾點出發的?這速度,開得有點顛覆相對論啊。”
“嘿嘿,那你也太小看相對論了。”
“你上次那輛保時捷小跑呢?”
“換了。”
“換了好。小跑我總伸不直腿。”疏離對新換的這輛很滿意,“喲,公公很潮嘛,這車是誰家的孩子啊?”
樊銳用爪子一拍方向牌上的車LOGO,“沒見識過吧?英菲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