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如意?”
如意聽出來了是獨孤皇後的聲音,如意睜開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說:“皇奶奶?”
“如意啊,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啊?”
“皇奶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為什麼寢殿裡這麼黑呢?什麼都瞧不見。”
獨孤皇後聽了如意的這句話,立馬覺得不對勁,吩咐道:“來人,掌燈!”獨孤皇後伸出手來,在如意的眼前晃了晃:“如意,皇奶奶叫人點了好幾盞燈,你現在能看到了嗎?”
如意搖了搖頭說:“我還是看不到。”如意慌忙抓著獨孤皇後。
獨孤皇後意識到如意失明了。立馬叫身旁的陳慧兒將太醫們都請進來為如意診治。
幾個太醫商討研判一番,回稟獨孤皇後:“如意郡主的眼睛隻是暫時的失明,如意郡主從樓梯帥下來撞到了頭部,腦部受到刺激產生了淤血壓住了神經所以才會有暫時失明的現象。”
“那要如何才能恢複?”獨孤皇後急切問道。
“微臣配幾幅去除淤血的藥,郡主還需慢慢修養。”
“有勞太醫們了。”
獨孤皇後屏退了下人,扶著如意躺下,說:“好好的,泠漫閣怎麼會走水了呢!唉!”
“皇奶奶,其實我是被人從後麵推下去的。”
“什麼!你可看清了是誰?”
“當時,我和月兒被人群衝散了,我身邊有很多人麵前是個向下的樓梯,我感覺背後有一個人故意推我,然後,我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墜了樓。那個人力氣很大,但是我可以確定那是個女子,她身上有股香味。”
“香味?”
“對,但是我聞不出來是什麼香。哦,皇奶奶,這個是我從那個人身上抓下來的。”如意從袖口裡拿出來一個小荷包。
獨孤皇後拿起如意手裡的荷包,仔細端詳了一番說“本宮知道了,如意你放心,皇奶奶一定會徹查此事還你一個公道。”
晉王夫婦被召回京,如意也被接回了晉王府。如意的眼睛看不見了,月兒事事小心照料著,生怕如意磕著碰著。宇文成都天天來看郡主,想儘辦法逗如意開心。
獨孤皇後認出那個荷包是陳慧兒的,回到宮中,就把那荷包仍在陳慧兒麵前,問道:“陳尚宮的荷包怎會在如意郡主手裡?那泠漫閣離你的暖房最近,每日出入泠漫閣最多的也是你!說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慧兒立即跪下:“奴婢知罪,請皇後娘娘降罪。”
“你還是發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可是如意那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能......”獨孤皇後重重地歎息,最後下旨以謀害皇室子女的罪名將陳慧兒打入天牢。
如意不明白為什麼皇奶奶隻是把陳慧兒打入天牢,謀害皇室中人那可是死罪,難道這件事情就要這麼不了了之了嗎?
“如意?如意?想什麼呢?”宇文成都拍了拍如意的肩膀。
“成都,我在想院子裡的菊花應該開了吧。我想到院子裡走走。”
“好。”宇文成都找了件披風披在如意身上,如意緊緊攥著宇文成都的袖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間。今天陽光很足,如意已經很久都沒有曬過太陽了。
這時,宮裡來人傳旨說皇後娘娘要見如意。如意覺得奇怪,好端端的,皇奶奶叫她進宮做什麼?而且,這聲音很陌生,以往來傳旨的都是皇後身邊的小順公公,如意記得小順公公的聲音,今天來傳旨的明顯不是小順,如意說:“請公公稍後,待如意前去更衣。”
宇文成都帶著如意回房,如意說:“今天傳旨的不是小順公公,恐怕其中有詐。偏趕上這會子父王還在朝中議事,成都哥哥你去找我母親,把這件事告訴她母親一定會有辦法的。”
“那你怎麼辦?”
“我讓小六溫九他們六個人跟著,沒事的,我會保護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