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盯著他臉上的疤痕,三秒鐘後我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尷尬的轉移視線,貝瑞似乎一點兒也沒有發現我的失態,開心的跟他攀談著。
“他叫景馬,你叫他小馬就行了。”貝瑞搶先一步介紹著,他微微點點頭。
“你怎麼才來呢?”貝瑞的嘴撅得好高。
“今天下班晚了。”他很從容的解釋道,我到現在還是不能接受他是貝瑞的男朋友,他的身上帶有與我們明顯不同的氣質,這種氣質並不柔和,似乎強烈的向外擴張著,但又被狠狠的壓製。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我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三年!”倆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三年?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範圍,沒想到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
“我們是高中同學,高一就在一起了!”貝瑞略微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略微看了一眼他,他低頭喝著咖啡,好像沒聽見我們說什麼。貝瑞發現了,用胳膊捅了捅他。
“對,我們早戀了一點兒。”他機械的附和著,我以為他沒聽見我們剛才的談話。
“嗬嗬,你在哪裡上學?”我隨意的問道。
“不上了,我工作。”他的回答簡潔而有力,我卻再次覺得不可思議,貝瑞的男友居然會是不上學在社會上的人。
“他啊!除了學習不好,什麼都會!連打架彆人都不是他……”貝瑞正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相信貝瑞也感到了。
“哦,那你的工作能力一定很強了!”我打著圓場。
“午夜,你想不想打工賺點兒生活費?”貝瑞突然問我。
“當然了。”說實話我早就有這個想法。
“小馬在一家酒吧打工,他們那裡正好缺一個侍應,待遇不錯,我爸媽不讓我在酒吧打工,要不然我早去了。”
“那我可以去是嗎?”我高興的問道。
“你當然可以去,非常歡迎!”小馬放下咖啡杯,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天堂大廈。
幾隻鴿子貼著玻璃劃過,很快消失不見了。
“到底是什麼事兒?爸爸。”白南韶握了握雙手,手心裡有層層的細汗。
“這個月來,咱們的股價有了明顯的回升跡象,也慢慢的趨向平穩。”白雄川很得意的向白南韶展示著。
“哦,這是好消息啊!”白南韶回答著。
“南韶,這其中你功勞不小!”白雄川站起來,繞到了白南韶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白南韶徹底弄不清楚他的父親是什麼意思,公司股價的回升跟自己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