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阿拓大人,欠你的。”她沒好氣的回答,一邊飛快地拎起背包出門。
先去農工商邊上買了栗子,然後飛快地趕到了中醫院。
看著靠窗躺著的阿拓對她微微一笑,臉上透露出的蒼白是那麼地觸目驚心,她竟有些心痛。
輕輕坐在邊上的空位上,把熱熱的栗子取出幾顆,其餘的依舊用紙袋和塑料袋封住,放在他膝蓋上:“把那個掛鹽水的手放上麵暖一下,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的,真是的。”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剝起了的栗子。
阿拓乖乖地暖著手,安靜地看著瑾珮低垂的側臉,微笑不語。
“看什麼看,流氓,再看我就收錢了。”瑾珮凶巴巴地瞪他,一邊把剝好的栗子仁放到他手上。
阿拓搖了搖頭,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啊:“唉,是,大小姐,我錯了,不該喝那麼多酒,不該不喝牛奶,你消消氣好不好?來,笑一個嗎?”
這個人啊,徹底沒救了:“我才不生氣呢!跟你生氣,簡直浪費。喝死你算了,搞不好還追封你為烈士呢?到時候,你可就出名了。”說著,瑾珮撲哧一笑,臉色沒之前難看了,起身去護士值班室接了點溫水,端到了阿拓麵前:“那,少吃點栗子,省得水喝多要上廁所。”
阿拓臉上笑得像朵盛開的花,這個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天黑了,鹽水也掛完了。瑾珮開著那個小毛驢,載著重重的阿拓順著指點送到了宿舍。
熱了牛奶,看著阿拓喝掉,然後命令他睡覺,瑾珮覺得自己有點像個老媽子了。
打量了下房間。唉,單身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邋遢的?好人做到底,順帶收拾了下屋子,把灌好的熱水壺放在床邊方便阿拓半夜起來喝水。
一切都妥當了,她才安心地回家,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