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寂靜.
除了呼吸聲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
寧寂小心地順著牆壁向前摸去,走了不多久便有亮光傳來.
腳步加快了不少,走出了黑暗.
才知道現在正處於一個正正方方的房間裡,在四麵牆壁高高地開了幾扇窗戶,光線正是從上麵射進來的.
待眼神適應了亮,寧寂再次被震到.
滿室的畫!
畫中始終都隻有一個人!
熟悉的眉眼!
一顰一蹙,惟妙惟肖.
可以看出畫的人是極為用心在畫.
寧寂一一看過,畫麵卻並不陳舊,好象剛畫沒多久.
是誰?
是誰畫的?
那人還沒死?
寧寂屏息望去,除了畫卻沒看到任何一人,空蕩蕩的隻有自己一人.
房間的石桌上竟有食物,已經不新鮮,但還可以吃.
那麼這裡應該常有人來.
會知道這裡的還有誰?
除了蒼赫,還有誰?
過了好幾日,洞口有聲音傳來,寧寂抑製不住地有些激動.
她向洞口迎去.
"小姐?"
是微微.
"你怎麼會知道這裡?"寧寂對著黑暗問道,微微似乎停頓了一下才走了出來.
秦微的臉色蒼白,白的象鬼!
寧寂看著她眼裡的血紅,心疼地問:"怎麼了,微微?"
也許這個國家真的亡了.那麼微微呢?她忘了她也是這個國家的子民.
她還是把她當作了微微,隻有蒼赫,她選擇不去忘記.
秦微走上前去擁抱她,抽泣著說:"小姐,嗚嗚......他死了......"
寧寂拍著她的手卻猝然停了下來.
"微微?"她的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秦微輕輕推開了她,換上了瘋狂的表情.
她望著還帝滴著血的刀微笑起來:"很痛,是不是?"
然後,她狠剜了她一眼,象是要將她吃進去的恨!
秦微走到了剛剛停頓的地方,從黑暗中拖出了一具屍體.
寧寂順著痛感跌落在地,那是蒼赫.
渾身的血,比她更多.
"放心,你不會比我更痛!"
她抱住蒼赫的頭,開始哭泣!
"看到了沒有?這些都是他畫的!他那麼愛你為,為什麼你要害死他?!"
微微愛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