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忍著笑的林錦程一聽到這話立馬放肆的笑了出來,將初夏從地上拉起來,俯身在她的耳邊低喃:“妖女,你這是在變相的向我索取疼寵嗎?其實隻要你說我就一定會很疼你的,你又何必跟自己的頭這麼過不去呢?”
初夏被說的小臉燙燙的,原本就已經夠丟人的了,現在再被他這麼一說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初夏惱羞成怒的彆過臉去,低聲說:“誰要你疼了,一點男寵該有的樣子都沒有,早晚有一天把你打入冷宮!”
“男寵?打入冷宮?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呢,看來我是真該好好調教調教你了!”說完垂下頭吻住了初夏的脖頸,在上麵種下了一顆鮮紅的草莓。
初夏被吻的身體一抖,用力的推開了林錦程,捂住剛剛被吻到的地方有些結巴的說:“你,你彆過,過來,你要是敢,敢過來的話,我就,就叫人了啊!”
林錦程慢慢的靠近的初夏,將她逼到牆邊再無路可退的時候將她困在自己的懷中,不懷好意的笑說:“你叫啊,叫叫看誰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來救你!”
初夏欲要大叫的張開了嘴巴,可一聽到他的話隻得又無望的合上了嘴巴,害怕的看著他。林錦程慢慢的低下頭,眼看著就要吻上初夏唇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動作,初夏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這麼一直看著他。
林錦程亦是這樣一直看著初夏,半晌後初夏見林錦程還沒有要吻下來的意思,她忽然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莫名的擔心了起來。初夏試著推了推他,小心翼翼的問:“錦程?你……你怎麼了?是不是……”
話還沒有問完就被林錦程給堵住了嘴巴,其實林錦程剛剛沒有繼續下去是因為他看見初夏害怕的樣子,他擔心如果他真的吻了下去初夏會不會討厭他呢?他會在這個時候吻下去是因為他發現,原來初夏也在期待這個吻,以此給了他繼續下去勇氣。
鬆開已經喘不過氣的初夏,走到屏風邊撿起地上的衣裙放到桌上,看看窗外竟不知在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林錦程出了屋子在走廊上靜靜的聽著雨聲。初夏走到窗戶邊,看著神情有些黯然的林錦程心隱隱的有些疼。
將門窗關好,拿起桌上的衣服走到屏風後麵換好,等初夏將門窗再次打開時林錦程已不在走廊了。初夏失望的靠著門框坐下,兩人開始還好好的呢,為什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變這樣了呢?明明沒有吵架,也沒有說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麼了?
林錦程來到書房,隨手拿了一本雜記心不在焉的看著,一想到剛剛初夏害怕的神情他就有些黯然,是因為他太心急所以嚇到她了嗎?看來以後他要儘量的克製自己,不要再做出什麼會另她害怕的事來才行。
將一切瑣碎的事情都安排好,尋奴見四周沒有人便小跑兩步輕點腳尖飛身上了屋頂,站在屋頂上尋奴不自覺的往皇宮的方向看去。臨出宮前月睿淵曾偷偷潛進她的房間,再一次問她要不要到他的身邊去,尋奴和之前一樣淡漠的拒絕。
月睿淵聽到尋奴拒絕並沒有什麼失望的神色,隻是淡然的笑了笑,遞給尋奴一根玉簫說:“你吹的《合家歡》很好聽,能為我吹一次嗎?”
尋奴接過玉簫,熟練的吹奏著,曲調沒有了以往的淒楚哀怨,多了幾分心疼和想念。她在心疼什麼?又在想念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隻要出了這個宮門她就自由了,以後將再沒有一個叫月睿淵的人會來煩她了,這是一件喜事啊,為什麼她會這麼的不舍?
一曲吹罷尋奴將玉簫還給月睿淵,快速的轉過身去,語氣生硬的說:“曲子吹完了,太子殿下請回吧。”
空空的房間隻剩尋奴在無聲的歎息,還未開始就已結束,真好,這樣,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