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初夏的臉頓時更燙了,這家夥怎麼老是這麼不正經?剛剛他和玉南師叔都已經那個什麼了,他怎麼還不滿足?不過一想到這個問題她就很想問問林錦程,這次因為他受傷了,所以玉南師叔就是再不願意也得在上麵了,那如果是平時他沒受傷的情況下,誰在上麵的時候多一些?男男那個什麼時候的感覺,真有書上寫的那麼好嗎?
感覺到初夏的不專心,林錦程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在想著應該要如何吃了我?”
初夏抬頭看著他,極其嚴肅的問:“一般你和玉南師叔都幾天一次?他在上麵的次數多還是你在上麵的次數多?又或者是,你一直都是在下麵的?”
林錦程皺眉疑惑的看著她,這都說的什麼?怎麼又和玉南師叔扯到一起了?她說的那個什麼上麵下麵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說的什麼?我怎麼都不明白?”
初夏噘著嘴巴,側頭想了一會解釋道:“就是……就是你剛剛和玉南師叔做的事啊,哎呀,怎麼說呢?額……通俗點說就是男人與男人圓房,就像是男人和女人圓房一樣,我這麼說,你懂了嗎?”
聽她這麼一解釋林錦程差點氣的暈過去!她居然把他和玉南師叔想成了那種關係,還問出了這種隱晦的問題!她究竟有沒有腦子的?林錦程用力的捏住了初夏的下巴,低頭霸道的吻了上去,用力的啃咬著初夏的唇瓣。
初夏疼得快哭了,掙紮著要逃,林錦程自知有些過火了,離開了初夏的唇瓣生氣的說:“你還真是一個笨蛋!竟然認為我有龍陽癖?!對象還是玉南師叔?!你是不是豬腦吃多了?就算我真的有龍陽癖,你看到我和玉南師叔在一起,就一點也不生氣?”
生氣?她應該要生氣的嗎?一開始看到他和玉南師叔在床上的時候,她因為太過驚訝根本就沒來得及有彆的想法,再加上後來太子那一打岔,她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剛剛她才想起來,現在再仔細的回想一下剛剛林錦程和玉南師叔在床上的情形,好像,大概,貌似,是有那麼一點點不高興誒!初夏微低著頭,有些心虛的說:“我才不生氣呢,有什麼好生氣的,不就是龍陽癖嘛,挺好的。”
不生氣?這個淩初夏,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要是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的話,她還真就不知道怕了!林錦程鬆開了初夏,不爽的說:“我餓了,去做飯!不要做的太複雜,三葷三素就行,記得要做的清淡點,去吧。”
初夏有些茫然的起身退出了房間去做飯,剛剛還好好的呢,怎麼這一會兒就不高興了?難道是因為她誤以為林錦程有龍陽癖,所以就生氣了?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至於吧?
十天後十月初八,二公主曉若與南賢王白昊焱成婚,第二天南賢王上奏,願讓出三個城池交與靖龍帝管轄,算是女婿給嶽丈的一份禮物。靖龍帝興允接受,表示願與白家世代結姻親之好。
十月十三,靖龍帝正在批閱奏章時接到飛鴿傳書,刺客已在鳳凰山腳下將太子等人誅殺,靖龍帝大喜,立刻召見了丞相和月鬆玄,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樣,告知太子等人在途徑鳳凰山時遇到劫匪,皆已被害。丞相和月鬆玄一致認為該先舉行太子的喪禮,至於另立的儲君的事情,應當過了太子的喪期後再議。
三天後,靖龍帝昭告天下,太子月睿淵薨逝,並在宮中大辦喪事,令全國服喪,官員一月,百姓三日。十天後靖龍帝順從文武百官,派使團再次出使楚鳳國。
在靖龍帝收到太子等人被誅殺消息的前兩天,月鬆玄亦接到了飛鴿傳書。月鬆玄看完紙條,暴怒著幾乎快要發瘋了!初夏,他的初夏被人殺了!那個該死的皇帝居然殺了他的初夏!月鬆玄強忍下想要殺人的衝動,對白安命令道:“告訴白昊焱,即刻起兵!那個呂靖琪,若是拉攏不了就不要再管他了,順便派人去楚鳳國暗中查訪,若是發現了林錦程等人的行蹤立刻來報!”
白安得了命令便快速的退出了書房,月鬆玄一手攥成拳,用力的打在書桌上,冷靜下來想一想,這林錦程是何等聰明之人,怎麼會著了靖龍帝的道?這裡麵一定有問題!如果他們沒死,那麼初夏現在應該還算是安全。初夏沒事倒還好,若是初夏受到了一丁點的傷害,他都定要靖龍帝十倍的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