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及時雨,叫做葉馳! 葉馳迅速……(2 / 2)

否則她怎麼會看出來上台之前出狀況的?

動靜太小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她本來就懷疑張秀芳,現在敢肯定是她做的了。

可,這麼重大的場合,她又不能發火。

記者還在呢,當務之急是和平。

“叫嫂子操心了,其實沒什麼事。”她狠狠地捏緊了手心,指甲都發白了。

李純看出她不對勁,趕快來了一句:“嫂子,話不要亂說,您是不是看走眼了。對了,芊芊得招呼客人了。”

說罷,便硬生生地拉著楚芊芊離開了。

慶典圓滿結束。

客人陸續走了。

所有人都如釋重負。

楚芊芊微笑地看著葉馳:“剛才,謝謝你。”

葉馳搖搖頭:“客氣什麼。這事沒那麼簡單,你有線索了嗎?”

楚芊芊沉穩地說道:“是我嫂子。”

葉馳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的神色,很快便平靜下來,輕輕歎了口氣。

豪門大家,內部互相傾軋乃是常態,沒什麼好奇怪的。

李純陪著楚芊芊回了楚家大宅。

母親迎上來,先跟李純打了招呼,隨後笑容可掬地說:“芊芊,演講真的很棒,媽媽都成你粉絲了。媽媽組織的那個太太團啊,個個都對你讚不絕口呢。”

楚芊芊一臉寒霜:“我嫂子呢?”

“在樓上啊。芊芊你怎麼了?”向愛雲發現了不對頭。

楚芊芊沒多說什麼,噔噔噔跑上了二樓,氣勢凶猛地站在哥嫂臥室門口。

“嫂子!”她咚咚咚敲了門。

是楚平開的門。

張秀芳有些瑟縮地坐在梳妝台前:“妹妹,這是怎麼了?”

楚芊芊三步跨進房間,掄起手掌,憋住了力氣,狠狠地朝著張秀芳左右開弓,扇了兩巴掌:

“我叫你手賤!”

張秀芳的臉被打的偏了過去,瞬間起了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楚平也一臉驚訝地望著妹妹,似乎忘記了反應。

張秀芳開始嚎啕大哭,狠命地抓住楚芊芊的衣領子,要把楚芊芊的頭往梳妝台上撞。

李純出手,使命地拉著了張秀芳。

她此刻動彈不得,一臉驚恐地望著楚芊芊。

楚平終於反應過來,但也不好插手,像個彈簧一樣跳來跳去,對楚芊芊叫道:“這是怎麼回事?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向愛雲聽到動靜,跑進來,大聲嗬斥:“芊芊,你在乾什麼?”

見到母親,楚芊芊委屈地哭訴:“媽,開業慶典上,她在我的椅子上塗強力膠!我一起身裙子撕開了,屁股都露出來了,她就是想讓我出醜的!”

張秀芳的臉上火辣辣的,但她一人對著楚家四個人,自然不是對手,她辯解:

“冤枉啊,小妹你這樣信口雌黃我,有證據嗎?”

事出突然,楚芊芊還沒顧得上找證據呢,但她怎麼會服軟?

她逼視著張秀芳:“我要是冤枉你,我出門被車撞死!你要是做了不認,你出門被車撞死!你敢對天發誓,這事跟你無關嗎?”

張秀芳的臉變得煞白,這誓太毒了,她不敢發。

楚平明白了,這事多半是妻子乾的。

向愛雲卻不知情,她也看著張秀芳:“秀芳,芊芊說的是真的嗎?”

張秀芳哪裡敢發誓,她有些心虛,眼神飄忽:“媽,不是真的,小妹冤枉我。”

楚芊芊忽地生出一計,橫眉冷對:“張秀芳,雁過留痕,你做的事情,那些人都認了,你還不認?”

李純也上來幫腔:“我們當時就報警了,警方已經查看監控,鎖定嫌疑人了。該來的跑不掉。”

她們說的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雖然報警了,但警方還沒那麼快的速度查清楚真相。

張秀芳的臉上顯現出一種絕望,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小妹,對不起,是我朋友做的。”

向愛雲瞬間怒不可遏:“秀芳,到底怎麼回事?”

張秀芳囁喏著:“我朋友想跟我開個玩笑,不小心把膠水塗到芊芊的椅子上去了。”

向愛雲頓時火氣上來了,什麼朋友?她是想把女兒公司的開業慶典搞砸吧。

這個兒媳婦,她可是當親生女兒在寵的啊,怎麼就這麼讓她失望呢?

她厲聲斥責:“這件事,你不給芊芊交代清楚,就沒完!”

向愛雲也經曆過妯娌間的互相傾軋,搞這種小動作,真是太陰毒了。

張秀芳似乎是被嚇到了,“哇”地嘔吐了,隨後“啪”地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老公,我難受,肚子疼。”

“我好像懷孕了……”張秀芳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填完此言,楚平著急了,護住張秀芳:“媽,這可怎麼辦?”

楚平惱恨地看著楚芊芊:“要是秀芳出事,我跟你沒完!”

向愛雲的臉色突變,她轉了風向,到了張秀芳身邊,關切地說:“秀芳,你還好吧?”

“我不好。”張秀芳的樣子很虛弱,氣息不均。

“快,快叫司機,送醫院!”向愛雲慌了,大聲呼叫。

楚平關切地說:“老婆,能走嗎?”

隨後,像楚芊芊根本不存在一樣,向愛雲和楚平一左一右地扶著張秀芳下了樓。

楚芊芊跟上前去,責問母親:“媽,這事就完了?”

向愛雲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嫂子肚子裡是我家的骨肉,孰輕孰重?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還想怎麼樣?”

楚平罵了一句:“蹬鼻子你還上臉了!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兩人扶著張秀芳朝外走去,根本沒工夫搭理楚芊芊她們。

楚芊芊的心裡“咯噔”一下,李純也呆望著楚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