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餘疏雨實在是個難搞的人。
秦淮被撩的心旌蕩漾,撩人的主倒好,自己跑一邊和窗子較上勁了。
店裡裝的是複古的木窗,可以往兩邊推開。餘疏雨一個大力出奇跡,把人家小臂粗的用來撐窗戶的杆子拽下來了。
木窗嘶啞怪響著往旁邊去了,這聲音把秦淮從旖旎的幻夢裡拖了出來。她循聲往旁邊瞟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眼差點讓秦淮魂飛天外,這祖宗半個身子已經探出窗外了!
秦淮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把人抱下來,安頓在沙發上。她嚇得心臟狂跳,兩手撐在旁邊,板起臉訓道:“好危險的,你想嚇死我嗎?!”
餘疏雨把臉從她懷裡蹭出來,仰著頭,眨了眨眼,扁起嘴來看人。
秦淮:……
不準撒嬌啊喂!
“乖乖,不能爬窗子的。”
“沒爬,”餘疏雨把人往旁邊推,“凶我,不跟你玩。”
“彆啊,”秦淮一下摟住她的腰,把人往身前又抱了抱,“跟我玩吧跟我玩,求你。”
“吱呀——”
門被推開,陳瑟探出腦袋:“那什麼,明天還要考試呢,”她視線落在二人身上,道:“你們節製一點吧!”
秦淮:……
節製你個大頭鬼啊。
“都叫你彆來了,乾嘛打擾人家調情。”是沈溪的聲音。他說著就把陳瑟拉走了,還順便關上門,可謂貼心至極。
但是。
神特麼調情。
不會說話不要亂說好不好?
秦淮把頭轉回去,正懟上餘疏雨放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