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餘競的話來說,那些人對她的未來毫無助益,與其浪費時間去交一些隻會拖後腿的朋友,還不如把精力花在充實自己上。
餘疏雨很想問問他什麼叫有用?什麼叫隻會拖後腿?
要是以前吧,也不是不可以忍,反正她也沒什麼在乎的。
反正她也沒勇氣反抗。
餘疏雨用頭砸了兩下桌麵,把擺在旁邊的小貓玩偶抱過來摸了摸毛,心裡翻湧的躁鬱才平息了一點。
次日。
餘疏雨拎著書包下樓,保姆迎上來接包,她順手遞過去,看了一眼餘夢回,他又在擺弄那些花,對餘疏雨的視線毫無反應。
哦,餘疏雨想,看來餘競走了。
餘疏雨不再管他,自顧進了餐廳,保姆立在一邊伺候著。餘疏雨擺手,“不用。”
保姆心領神會地點頭:“好的小姐。”
餘疏雨嗯了一聲,“對了,你和張姨說把花搬到院子裡去,這幾天都不要澆水。”
“好的,等張姨回來我就告訴她。”
沒有人在旁邊看著,餘疏雨自在了不少,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飯,又和餘夢回一起被送到學校。
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兩人沒有任何交流,下了車就分道揚鑣。
餘疏雨走在路上,一邊分神想:不知道她大課間會不會來,上午可以見到她嗎?
而她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坐在她的位置上。
每當後門有人路過,秦淮都要分一個眼神過去。
當秦淮又一次收回投向門口的視線時,鄭怡敲了敲桌子,笑道:“秦淮,你是望妻石嗎?”
秦淮心想,我可不就是望妻嗎?嘴上卻道:“你不要胡說。”
楊紹宇接著話:“我就不明白了大佬,你要問題目我們都可以教你啊,你非要這麼巴巴地望著班長嗎?”
我問什麼題目啊?我就是想見你們班長而已。秦淮在心裡吐槽。
“你們不懂。”
要說不懂這可激起了一班人的興趣,楊紹宇和鄭怡都頗有種“我還不信了”的鬥誌,道:“你給我們看看。”
“不要。”秦淮立刻拒絕。
正拌著嘴,後門轉出一個熟悉的身影,秦淮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就差撲上去了——“姐姐你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