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疏雨鐵麵無私:“不能。”
秦淮長長地哈了一聲,頗有點萎靡的樣子,餘疏雨瞧瞧她,解釋說:“大家都會,你不會的話,六分差距也很大的。”
“我不是什麼都不會的,我也記得一點,真的。”秦淮試圖辯解。
餘疏雨想起秦淮這次的考卷,頗為懷疑地說:“那你說,落霞與孤鶩齊飛的下一句,你寫的什麼?”
秦淮有點心虛地吐了吐舌頭,睜眼說瞎話:“我忘記了。”
餘疏雨佯裝不快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替她回憶,“你寫的是,老師我全都不會。”
秦淮大為破防,哀嚎著:“你怎麼連這都記著啊?”
餘疏雨推她,“那你還不背?”
秦淮苦著一張臉,認命了。
但她是閒不住的,把第一首詩讀了兩遍後,她忽然湊過去,神神秘秘地說:“姐姐,我剛剛想到下一句了。”
“嗯?”餘疏雨把耳朵湊過去。
秦淮貼著她,勾起唇,輕聲細語地,“我與你雙宿雙飛。”
餘疏雨耳根頓時漫上緋紅,“油腔滑調。”她偏過臉說著。
秦淮趴在桌子上看她,笑彎了眼,“那你開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