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陸文修這個妖孽般的男人,仿佛隻……(2 / 2)

假*******來 籽言 3933 字 11個月前

男人卻絲毫沒有覺察出任何異樣仍是孜孜不倦跟她講著這次出差的見聞,不知不覺中夏若菲就那麼靠在他懷裡睡著了,看著那張熟睡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第一次羅子襄覺得幸福離自己很近很近,仿佛觸手可得。

於是他就這麼抱著她像是抱住了全世界,直到天亮了才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回床上……

這一夜夏若菲睡的很香很甜,因為醒來的時候正好八點半,羅子襄已不知蹤影,她依稀記得昨晚自己好像睡在他懷裡的?

匆忙洗漱完畢剛要出門卻瞥見餐桌上他為自己準備的早餐,似乎很豐盛,瑤柱百合粥、蟹粉小籠包、還有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當然少不了一張龍飛鳳舞的字條。

‘小菲,早上好,看你睡的很香就沒吵醒你,早餐已經幫你買好了,記得吃完再出門, 邊走邊吃對胃不好,還有牛奶最好喝熱的,冷的對胃也不好’這個明媚的清晨,羅子襄甜蜜的嘮叨在夏若菲心中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漣漪。

……

自從那晚之後夏若菲再也沒有回翰海集團做什麼法律顧問而是直接回了律師行上班,當然翰海那邊也沒再通知她過去,剛開始她本想問問老邱究竟是怎麼回事?後來想想根本沒問的必要,畢竟作為律師行的一員你隨時都必須為瀚海這樣的衣食父母服務,再後來她一直忙著遺產糾紛案更無暇再管。

功夫不負有心人,遺產糾紛案最終以法律意義上的完美結案了,當然是以原告小勝前提:法律上雖承認事實婚姻卻堅決反對第三者對他人婚姻造成不必要傷害的這一行為,所以還是以保護合法妻子的利益為前提最終70%的流動資金以及一家富豪生前所經營的進出口公司歸原配所有; 其中二個情婦所生的孩子分彆平分其餘30%(親子鑒定已經排查出二個孩子的DNA與富豪的不符,自然沒有繼承權)。

初戰告捷,雖然在律師行裡算不上什麼大的成績,但何仙姑一樁棘手的刑事案件也同期告捷在律師行裡還是起了不小的震動,蓄意謀殺最後改判為正當防衛,完全不同性質的兩種刑事責任,何仙姑把原本必輸的局麵扭轉為勝訴,整天笑容都欠奉的她辦事能力還真不是吹的。

為了慶祝這一盛事有人提議出去HAPPY一下,大老總一直悠哉遊哉的在國外度假邱這個執行副總自然是同意的,聽說地點選在一家環境頗為優雅的會所裡,整個律師行裡聚會夏若菲沒理由拒絕,隻好回了羅子襄改天再去吃火鍋。

令她想不到的是辦公室裡斯斯文文的一群人到了會所之後一個個原形畢露,不是鬼哭狼嚎的K歌就是誇張的劃拳鬥酒,老邱與何仙姑在竊竊私語,佳佳跟那幫劃拳的打的火熱,夏若菲倒像個局外人一般好笑的看著他們,不是她歌唱的不好隻是除了那次去酒吧的經曆外,她幾乎從不涉足甚至有些抗拒這種曖昧的地方。

出了包廂,深深吸了口氣夏若菲在心裡感歎還是外邊空氣好啊!站在走廊裡百無聊賴的她開始打量起會所的裝修,應該用金碧輝煌來形容更為貼切些,琉璃幕牆在這裡隨處可見而且也運用到了極致,就連走廊上點綴的射燈形狀都是經過精心雕琢。

柔柔的黃光透過華美的玻璃罩傾瀉而出越發顯的玲瓏剔透,外麵早已是天寒地凍,這裡卻溫暖如春甚至連空氣中都夾雜著絲絲百合的淡香,浸入心脾愜意無比怎不讓人流連忘返呢?夏若菲閉了眼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感覺身前一陣衣袂翩然女人貼著牆趕緊讓出一條路,不知道是會所的老板吝嗇的不肯多騰出點地方做走道呢?還是就喜歡人與人之間那種擦肩而過的感覺,反正包廂之間的走道僅供兩人並排而過,她正感歎著忽覺剛剛走過的西裝革履又走了回來。

“是你啊?”分外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夏若菲抬起頭不期然的撞進一雙深邃的眸子,沒有嘻謔、沒有嘲諷、甚至略帶驚喜的望著自己仿佛看到了久違的熟人般。

“真巧啊,陸董事長”這個身影她怎麼可能忘記呢?於是極不自然的回道,也不知道自己跟陸文修怎麼這麼有‘緣’似乎無論走到哪裡都能不期而遇?

“咱們這應該叫緣分吧?夏小姐”聽到她的稱謂陸文修臉上很快換了一幅玩世不恭的態度,眸子裡隱隱閃出幾縷危險的信號。

這個男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夏若菲自是無心應付一臉‘嘴長在你身上,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的神情,作勢低下頭不再看他。

女人的不屑自然惹怒了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陸文修,對他來說女人隻是衣服,穿厭了可以隨時換而那些女人們對他的招喚照樣趨之若鶩、百依百順,甚至有點飛蛾投火的味道,可是像夏若菲這樣的還是頭一次。

想到這兒男人英俊的臉上眼睛眯成一條縫,她曾經說過‘你會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那是第一次他占有她的時候,當時他覺得很好笑一個對自己一無所知的女人還敢口出狂言?不過現在他到很想讓眼前的女人知道什麼是蔑視他的代價?

夏若菲低著頭本以為他會覺得無趣走人,沒想到下一秒下巴竟被他狠狠的捏住,緊接著帶著報複的吻肆虐著她飽滿的唇,女人腦子轟的一下懵了,雖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但走廊上也有稀稀拉拉的人在走動而且自己就在包廂門口,裡麵的人也隨時都有走出來的可能,如果被律師行的人看見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女人本能的反抗到來之前陸文修嬉笑著放開了她,看著夏若菲臉上一幅驚魂未定的樣子,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偉岸的背影消逝的瞬間,夏若菲在心裡第一千次詛咒這個多次占自己便宜的罪魁禍首,陸文修這個妖孽般的男人,仿佛隻要他一出現自己就會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