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探查到的情報裡,工藤新一那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把來龍去脈告訴了一群人,卻唯獨漏掉青梅竹馬的你,於是覺得奇怪才來進一步探查。”
“新一他-------,隻是---.........”毛利蘭百口莫辯,這也是她一直埋藏在心裡的問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新一告訴了很多人卻唯獨沒有告訴她。
“不過,沒死成還變小的可不止他一個,還有一個曾經和我有點關係的女人,她也算是組織裡研究那個的藥的科研人員之一呢,在逃出去後可是直接投奔了工藤新一---你應該也認識才對。”琴酒略帶玩味的說道。
“難道說?--小哀嗎?那個住在博士家的小女孩?她也新一一樣變小了嗎?”能接受身邊的人變成小孩子的事情一次已經是不可思議,突然知道這樣的人還有第二個的毛利蘭更是無言以對,
“身為組織裡的人,那個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組織抹除痕跡的手法,彆說你不知道那個小鬼就是工藤新一,單單是他住在你家裡就已經給組織足夠的理由滅口了,想想就能知道,他不告訴你的其中一部分是由那個女人教唆的吧,工藤新一自以為不告訴你就能護你周全?與其不如不明不白的死掉,還不如直接告知真相來得痛快一點。”
說實話,琴酒很看不起這樣的作為,哪怕是他自己手上沾染無數鮮血,手段也大多是光明磊落;
而Sherry這麼做為了什麼,他也大概能猜到,無非是覺得好不容易逃脫了前18年惶恐如浮萍般的日子,對她來說-工藤新一和她有著相似的命運,一樣變小的經曆,再加上所謂的挺身而出的勇氣,很容易讓人想要靠近。可是那時的工藤新一眼裡隻有毛利蘭,完全看不見她的付出,於是以保護毛利蘭為由將這段他們倆共同的經曆保留在毛利蘭之外。
“那他們,還能變回來嗎?您剛才說小哀是那個藥的研究人員,那還是可以變回來的吧?”拋開這一切不提,就算她如今和新一分手了,她仍然希望對方可以有機會回複正常的生活。
“彆做夢了,Sherry隻是研究人員之一,先不說龐大的藥物成分表就不可能拿到手,就算知道材料,各種配比和相反的調配變量沒有龐大的人力物力根本不可能,不過,那女人倒是倒是和工藤新一不一樣,她看起來還蠻享受變成小孩子的生活的。
你和你家人之所以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在世上,一是因為Sherry在叛變前篡改了數據,二是察覺到不對勁的我出於個人原因沒有上報,毛利蘭,相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可不是長久之計;畢竟,工藤新一的屍體可是從來沒有被找到呢,一旦有其他人意識到不對勁,將工藤新一可能活著的這件事上報,他牽扯到的所有人都脫不開關係。”有些於心不忍的看了一眼坐在長椅上得知真相和利害關係後一臉驚恐慘白的毛利蘭,說道:
“看在遇見你幾次的份上,這次算就是忠告,好好珍惜保護你的家人吧。”
說完他便留下她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驀然離去。
“小哀她,和新一一樣變小了,難怪呢?每次和孩子們出去玩,我總感覺他們倆個不太一樣,..........博士也知道,叔叔阿姨也知道,服部平次也知道,隻有我,像個笨蛋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敢問.........”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浸濕了她原本白皙的臉龐,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著,隻覺得一直被蒙在鼓裡的自己好傻;自己原本看似平靜的生活實則暗潮湧動,明明她什麼也不知道,但是父母和身邊的人都處在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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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街角,
他本可以直接離開,但是看著獨自坐在長椅上的纖細身影,毛利蘭,那個柔弱乾淨的女孩子,此刻卻在深秋的寒風中,無助的哭得像隻被全世界拋棄的小貓。
終究還是沒能像往常那樣一走了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朝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