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寶在老大家待了整整兩星期,反正習皓鬆已經通知她老姐了,她繼續這麼住著也沒啥犯罪感,於是她就打算這麼厚臉皮地住著。
終於習皓鬆受不了了,用了所有方法婉轉地攆她走,可惜某人覺悟實在太低。徐天寶同誌認準了他就是同性戀,經常洗完澡裹條浴巾就瞎晃蕩。
在習皓鬆近乎崩潰的時候,他終於狠下心來,拎著徐天寶就往門外丟。
徐天寶不樂意了,她在那巨大的群體彆墅群裡晃蕩著,晃蕩著。很淒涼,她實在繞不出去,這地兒本來就不熟,又總是窩在習皓鬆家裡頭,這下她知道平日裡那蔑視的黃曆是多麼偉大,今個絕對忌出行。
不知晃了多久,估計少說也有一個多小時了,剛被扔出來時大概已經有五點多了,可現在天都灰黑下來,又正值早秋,已有些涼意。徐天寶不覺得委屈,隻覺得走走迷宮也挺好玩的,不急著出去。
習皓鬆攆走徐天寶,老頭子就有事兒找他去公司了,說是讓他見見新來的副總。見個麵也就十幾分鐘的事兒,見過也就回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習皓鬆總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貨色有點奇怪,又說不出為什麼。突然記掛著天寶那丫頭,便打了個電話給徐井然。
“喂”
“我是習皓鬆,那個,天寶到家了嗎?”
“天寶?沒啊,她不是一直在你家裡嗎,你不是說你要證明什麼什麼東西的嘛,丫丫的,你小子難道又把我妹妹給弄丟了?啊?!”
“不是,姐,你聽我說”
“誰是你姐!”
“不是,我是說…”
徐井然急急掛了電話,偷笑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習皓鬆本是要去他大哥那看看,突然沒有了興致,調轉方向往家裡開去,隻是直覺告訴他天寶一定還在那附近。習皓鬆開著車視線在彆墅區外圍一帶的人行道搜索了幾個來回,始終不見天寶的影子。
他悔地腸子都快變青再變黑了,竟然這樣把天寶攆了出去,手機不知道有沒有帶,連打了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正急得想發火的時候,西林園的物業突然打電話來,說是看見和他一起來的那位小姐一直在西林園裡到處亂走,已經被帶到習皓鬆那幢樓樓下了。
結束通話,將手機甩在副駕駛座上,調轉車頭往後僅一百米的西林園駛去。
遠遠的山坡隻能看到自己那幢英式彆墅,即便是開近了,也不見半個人影,習皓鬆走出車子,脫下外套,用力地甩在駕駛座上。
習皓鬆突然覺得肩膀上有人在戳他,回頭卻什麼人都沒有,轉過身又有同樣的感覺,真是見鬼了,第三次被戳的時候習皓鬆一把抓過背後那隻黑手,一個過肩摔,某傻不拉唧外星女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痛得徐天寶人生第一次問候了習皓鬆他爹。
“太狠了,@¥%^#^”
“你唧唧歪歪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