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什麼?馬上去看那個女人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是男孩就抱過來!”一個女音,有氣無力中掩飾不住陰狠,
“嗯……是,男孩!”
“賤女人,快換!快換!”
“好!”
“等等!良介那麼愛那個賤人,這個孩子一定是將來的絆腳石!你,把她掐死!”
“……您,幸村太太,這是您親生女兒!”
“哼!我不允許任何人阻礙我的道路,即使是親生女兒!你不敢!我來……”
“……咳咳…呃…”一個發不出聲音來的稚嫩咳嗽聲,一定是莫愁!
“哈哈!!!去死吧!死吧!死吧……死…………”聲音漸漸歸於永久的平靜……
【幸村麵露痛惜之色,她是真的死了,而且不止一次。】
天藍藍,草地上一個黑色卷發的女人,溫柔地抱著個嬰兒,嬰兒新奇地睜著眼,
“看來,我終究是不能和良介永遠在一起了……連我的孩子也……”女人眉眼如畫,憐愛地親吻嬰孩。
【幸村瞪大雙眼:“那是媽媽?”】
“揍她!敢搶我的食物!”畫麵上兩個穿浴衣的男人對著一個衣著破舊的女孩拳打腳踢,
“活得不耐煩了!下賤的貨!”一個男人嫌惡地吐口唾沫,
“讓你搶!讓你搶!”兩個男人用腳使勁踹著女孩的背,女孩緊緊窩在地上,保護著懷裡的什麼,
“放手!!!”男人彎腰撕扯著女孩的胳膊,企圖讓女孩鬆手,女孩卻死死抱住,回頭咬住男人的手臂!
【“是莫愁?怎麼會!”盯著莫愁倔強的臉,藍紫色的亂發,幸村心疼不可自抑,手緊緊攥住衣角,柳從始至終都睜著雙眼。
瞳低頭:“你們四歲時都無憂無慮地快樂幸福著,那時候四歲的愁,卻像狗一樣為果腹而受儘磨難,要知道,輪回就代表失去前世的記憶。可是有時候,我又覺得這樣倔強的愁才是真正的愁,不是那個將所有情緒都掩埋在心底的朽木莫愁,做一個貴族其實還不如這樣活得真實,像你們一樣為夢想執著,為勝利而喜悅。。。”
手塚,柳和幸村不約而同地回想,然後低頭紅了眼眶……】
“哼!臭小子!走!”兩個男人走了,留下渾身顫抖,血跡斑斑的莫愁,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懷中的飯團,狼吞虎咽起來,手還在不停戰栗,像是餓了很久一樣,然後扶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小溪邊洗臉和手,把自己清理乾淨才罷休,用葉子卷起一捧水,
“媽媽,我回來了。”莫愁推開一間小茅屋,
“去哪裡了?餓不餓?媽媽去給你弄點吃的。”女人一臉病態,卻掙紮著起身要出門,
“我不餓,媽媽休息吧,即使不會餓也是要喝水的,”莫愁扶著女人喝了口水,又躺回床上沉沉睡去。
莫愁到處偷搶食物,然後或被抓到打一頓然後忍著疼痛吃下或被彆人搶走然後忍著疼痛餓肚子,直到晚上再收拾好自己回到家裡,照顧母親,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今天的莫愁像往常一樣,把自己清理乾淨回到家,卻沒有再見到母親,因為她眼前的小茅屋已經麵目全非,儼然一片廢墟,
“嗷!!!!!”一隻虛流著哈喇子,咀嚼著一個整,
“媽媽……哈——哈——媽媽……”莫愁木然地仰臉,她看到一條媽媽曾經繡的八重櫻手帕恍惚飄落,
“啊!!!!!!!!!!!”徹底崩潰的莫愁,抱著手帕絕望痛喊,風沙卷起,肆虐著,將虛整個吞沒,
“呃啊!!!!!呃……”莫愁卻猛然一顫,在黑暗快要將整個視野掩埋前,一個身披白色外袍,長長地圍巾的男人成了最後一幕畫麵……
【“那是白哉,白哉將愁帶回了朽木家,愁因為覺醒了新的斬魄刀恢複了記憶,但因為藍染的能力是完全催眠,所以她一直沒有公開自己的存在,隻是在朽木家擔任暗衛統領,直到藍染背叛去了虛圈,愁才正大光明地出現在人前。”瞳像講新聞一樣沒有任何情緒地陳述,
“。。。。。。”幸村抬頭望著屋頂,柳閉眼,手塚內心深處的難以明示。
沉默發酵……】
——————————
【“夜一姐,水言怎麼會在平子那?”
“我們趕到時除了你的腳印以外什麼也沒發現,但喜助撿到了水言,上麵殘留著莫愁小姐的靈力,還摻雜了虛的,所以平子他們一出事,也就知道莫愁小姐出了什麼事,話說回來,小瞳那時候就有一把空間屬性的斬魄刀,為姐都不知道啊~”夜一笑得燦爛無比,虎牙露出來,浦原拿小扇捂臉,
“啊,那個,夜一姐,聽我說,那個……我是逼不得已啊…嗚嗚嗚…”立即恢複貓樣。】